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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客户端被黑了，上面此刻被播放的正是一段经过处理的音频。

——想要获得力量吗？——

冷冰冰的仿佛金属一样的声音进入了花泽的听力范围，明明是非常机械的声音，却让花泽不由自主去聆听。

——想要力量的话，就来找我吧——

鬼使神差的，花泽跟着那个声音起身、出门，他的脸上依然是张扬的神采，但他的眼睛中没有任何情绪，空洞无一物。

……

“所以小桑桑，古音怎么说的？同意和我哥誓约吗？”从宾馆前往科佩西学院参加新生入学典礼，景晟之抱着桑言的胳膊在桑言耳边轻轻问道。

“他什么也没说。”

觉得直接说拒绝的话不太好，桑言说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过这样的答案在景晟之看来无疑等同于拒绝。

“哎，为什么啊……我哥明明那么好。”景晟之垂下了脑袋，“我还特地回去问了我哥，问他如果和演奏者誓约他会不会同意，我哥竟然说‘好呀’。当时我就震惊了！”

“为什么震惊？”

“你不知道嘛？我哥一直没有誓约就是想等同调率最高的，他拒绝了很多奏者的邀请连家里帮他安排的有婉言谢绝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誓约奏者这点上我哥十分坚持，一点不温柔。所以……你知道我听到我哥说‘好呀’的时候有多么惊讶吗？惊讶道我当场决定一定要帮我哥把古音誓约到手。”景晟之坚定得点点头。

那还真是抱歉了……古音暂时并不想誓约……

桑言在心底默默吐了槽。

“不过小桑桑，有了古音的支持以后相信没多少人敢说闲言碎语了——，毕竟古音可是高阶的奏者那么厉害的人啊！以后我就等着小桑桑的新歌了。”

“嗯，会写出更多更好听的歌的。”

“所以小桑桑，你和古音关系那么好……就真不能让他和我哥誓约吗？”

“这个，要看古音的意思了。”

一路上景晟之不停得在和桑言说话，但说话的中心三句不离让古音和景煜之誓约，桑言在一路上不停默默得擦汗，他就这么值得惦记嘛┑(￣Д￣)┍

科佩西的开学典礼和别的学校一样，奏者、侍者、普通人首席的发言，然后再是新生入学致辞等常规，作为普通人首席的桑言拿到发言稿之后和景晟之、曲依依一起到后台准备致辞。

“小桑桑，你会紧张吗？”景晟之询问。

“嗯？不会。”桑言如往常一样回答道，神色之中并没有一丝紧张。

“诶，真的吗？我还是有点紧张的啊……”

“照着念就可以了。”桑言拍了拍景晟之的肩膀，“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你一个普通人安慰侍者不觉得太过了吗？”曲依依看着桑言和景晟之的互动，冷冷得出声。

桑言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但景晟之直接表达了他的不喜：“我和小桑桑关系好，不行吗？”

景晟之说这话是依然顶着他那个小动物一般的眼神，不过即使是小动物一般的眼神也分有害和无害，显然，此刻景晟之的眼神算不上无害。

“小桑桑，不要理他。”

知道桑言是曲家私生子的景晟之以为桑言一直被曲家的人欺负，所以在曲依依面前格外维护桑言。

曲依依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她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