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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卡库亚给我。”

尼贝尔摊手做无所谓状，“完全可以，这本来就是答应你的。”

那剩下就没什么了，纪念当即定下，第二天就出发。

他带着晏尔曼离开的时候，尼贝尔也要出宫，三人刚好同行。

纪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住在皇宫中。”

就像切尔西和艾伯特·弥尔顿一样，吃住都在中宫。

尼贝尔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可瘟神不是还在么。”

瘟神？

纪念愣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姬水。

“为什么说他是瘟神？”纪念有些好奇，“他不是你弟弟么？”

他话音刚落，尼贝尔倏地面色爆红。

“别乱说话，谁是他哥！”

尼贝尔语气有点重，晏尔曼听不懂他的话，但这不妨碍他关心纪念。登时站在纪念身前，瞪了眼尼贝尔。

尼贝尔，“……”

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劲，尼贝尔吸了口气，语气竟然沉重下来，“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总之，这是个非常纠结的过去。”

纪念兴起一股好奇，“有多纠结？”他追问道，“难不成，姬水领主是你的未婚妻？”

他不说还好，他一开腔，尼贝尔竟然大声咳嗽起来，像是喉咙被人锤了一记重拳。

“你乱说什么！”

纪念抬手示意他冷静，“其实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对我直说，反正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会告诉别人。”

万万没想到，尼贝尔竟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狠狠心咬牙道，“无所谓了，反正这破事谁都知道了。”

他纠结地开口，告诉纪念，“说来话长，姬水小时候不叫姬水，叫赛欧。姬水这个名字，在库勒多的古语中，代表未知。”

尼贝尔道，“姬水的母亲是我的干姑姑。库勒多实行降级制，帝王的孩子是领主，领主的孩子是君王。除非有什么大的贡献，不然等级会持续下降。而姬水的母亲，是上一任领主。”

姬水母亲是领主，那姬水现在也是领主，就说明，姬水母亲一家，曾经做出了巨大贡献……纪念想着。

他们说话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外人，只有远远跟着他们的库勒多士兵。

于是尼贝尔放心地接着道，“其他人之所以害怕他，是因为姬水在小时候，突然觉醒了特殊能力。能够读到人的内心。父王震撼于他的能力，又怕姑姑的孩子被人欺负，所以在姑姑去世后，亲自授予他领主爵位。”

读心术？这种能力，就算是在地球上也会让人心生排斥。别说其他人，就算是纪念自己，如果身旁有一个时长能听到自己内心想法的人，也会不太舒服。更不要说在库勒多这种科技至上的超现代社会，姬水这种近似于古代术法一类的能力，会更加格格不入。

不过纪念仔细想了想，尼贝尔当初，看到姬水时候的表情，疑惑道，“但是，我看你并不害怕他，只是有点尴尬。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纪念对切尔西和艾伯特自然不会这么说话，但尼贝尔这个人，让人一点都不怕他，甚至还能随便打趣。

果然尼贝尔不仅不生气，反而脸色更红，说话都开始结巴。

“你说我看到，看到他会尴尬。你怎么能这么，这么说呢，呢。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