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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出意外了。

以他现在这个脑子，就更没有成功的可能。所以郑真很识趣的暂时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开始考虑另一件事。

吸回来的灵气比预料的还多了一点，有点不对头。

虽然郑真现在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但对灵气，他比谁都了解，尤其是自己的元神内蕴藏的灵气。

一滴元神精血能释放出多少灵气，这些灵气给白皇治伤消耗了多少，潜移默化的改造白皇的身体又消耗了多少，还剩下多少在白皇的身体里，他不用脑子去推算也门儿清。

之前他被白皇会错意给惹恼了，只大略知道吸回来的灵气是一半，但回来后平复了情绪，再一想，不对啊，他这个一半，是一滴元神精血的一半，没有消耗之前的。

但白皇还是消耗了一些灵气的，虽然不多，撑死了也就消耗了不到百分之一。

然而对于郑真来说，百分百的一半，和百分之九十九的一半，差距是非常明显的。

于是一个明显的事实摆在了他的眼前。

白皇消耗掉的灵气，又自动补充上来了。问题是，怎么补充上来的？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灵气啊。无源之水，用一点少一点，从哪里补的？

这个问题太重要了，一旦弄清楚，或许他就可以重新修炼。所以哪怕脑子不好用，郑真也必须认真的去推演计算。

直到他看见白皇走进来，不好用的脑子突然就开了窍。

想什么想呀，直接看啊，正主儿不就在这里，想破了头也不如看的清楚。

“我能看看你的身体吗”

鉴于之前一声招呼都没打导致白皇会错了意，郑真吸取了教训，这次决定先把招呼给打了，至于白皇答应不答应，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是债主他说了算，打声招呼是他客气，可不代表白皇能跟他讨价还价。

当然，如果能从白皇身上找出灵气得到补充的原因，化解他眼下的困局，那他也是可以大方一点，把剩下的债务全部消除。

本真人，做人做事一向公道，从来不占人便宜。

但白皇还是被这一记“直球”给打懵了。

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就在白皇内心挣扎着，觉得这个进展有点不太对的时候，郑真已经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很不客气的伸手扯开他的衣领，一路向下解扣。

一只手解扣，速度当然快不了，磨磨蹭蹭不是郑真的风格，于是他不耐烦的手上一用力。

刺啦!

在白皇瞠目结舌下，他的上衣被一分两半，银色扣子飞出去，叮叮当当落了一地，声音格外的悦耳。

“等等，等等，这样太快了，我……”

堂堂白老大，手足无措得像个不知世事的少年。

“那我慢一点。”郑真果然放慢了动作，指尖从白皇胸口一点点的下滑，或轻或重，仿佛挑逗。

但是他的眼神，却不含半分情绪。

白皇对上的他的眼神，躁动的心情突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迅速冷静下来。

不对，是他会意错了，郑真对他做的，绝对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

这就尴尬了。

感受着郑真的指尖以某种奇异的规律在他的身上点点按按，渐渐的，白皇隐约感觉到，被按过的地方，好像有一股细细的气流在窜动，带来阵阵麻痒。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