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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祁远找了处清静的地方，又要了个包间，点了些清淡的简餐。

两人在宽敞安静的房间里边吃边聊。

“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唐渊知道祁远已经憋了半天，早就快憋不住了，于是待服务员把菜上齐，他就吩咐人家不用在这服务了，又让服务员出去后把门关好，以给他们个绝对的私密空间说话。

祁远的问题太多，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先问哪个后问哪个，想了半天，最后却挑了个最不重要的问题问了出来：“刚刚你那个朋友……也认识谭临？”

唐渊端过他的碗，为他盛了小半碗汤，听到他的问话“嗯”了声，道：“我会和谭临认识还是他介绍的，卢郁这人就是大大咧咧爱得瑟，当初认识谭临，见他也是学计算机的，就把他当知音了，还非要把他介绍给我认识，后来熟了才知道谭临懂得那点东西根本不够他看的，就又不爱跟人家玩了。”

祁远听着可笑，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有趣啊。

唐渊给两人盛好汤，又用小勺舀了几样菜到祁远的碟子里，道：“你就没有什么是要问我的？怎么净问别人？”

祁远收起笑脸来，眯眼道：“你难道不该主动坦白？还等着我问？”

唐渊问：“坦白从宽吗？”

祁远挑眉：“那得看你表现。”

唐渊放下勺子，两手交叠放在桌子上，想了下才道：“我就是不想看你太辛苦，才私下找人帮你的。”

祁远觉得他这话里的信息量略大，问道：“你除了帮我谈业务……还做什么了？”

唐渊看着他不说话。

祁远眯了眯眼，道：“把你手机给我，我自己问。”

唐渊叹气道：“就只帮你刷了刷话题。”

祁远恍然，难怪他们的视频和表情包做的如此顺利，还没怎么着就小火了一把。

他问：“还有呢？”

唐渊没办法，只好照盘全招：“我看过了你们的策划，按照你们的需求找人给你们送了些资源。视频方面，有不符合市场的地方也借助群众的吐槽传达给你们了。再有，苍剑最近找的一些人，我也托关系提前打了声招呼……”

第131章一百三十一个黑黑

祁远目瞪口呆，合着自己这么些日子以来所做的努力和拼搏全都没用，亏他还以为自己的方法得当，一直都自我感觉良好呢。

唐渊见祁远的小脸一下子垮了，心知他又要乱想了，便解释道：“我之所以做这些，也不过是想让你节省些力气，为你多争取些时间。你的大方向没错，该努力的地方也都做的很到位，只是人气这东西，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积累的起来的，如果不用取巧的办法，有可能同样的结果需要多等上个三年五年，而现在，我帮你把那些时间争取出来，你还可以尽力发挥，去做更多更好的东西。我对你、对我们的这场战役而言，只是个辅助，真正的前锋还是你，明白吗？”

祁远听进了唐渊的话，又反复琢磨了几遍，最后点了点头。

他道：“道理我都懂，但是我也不想你为了我把自己弄得太累，你也说前锋是我，当初答应爷爷的人也是我，我既然肯答应，那就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压力的准备，所以你也别太宠我了，该给我分担的东西，也都放心的交给我就好。”

唐渊对他笑笑，道：“别急，最重的一样交给你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