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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住了。

蛇妖身子没动，依然保持着把头埋在枕头里的姿势，尾巴却不老实地缠住了莫白的腰部，把他也扯上了床。把莫白以和他同样的姿势按好之后，蛇妖又恢复了原来的动作，好像自己完全没有动过。

蛇妖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做就做了。

莫白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出来。蛇妖这样……意外地很可爱。

“莫十，刚才是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

“哼，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妖怪？”蛇妖说出了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虽然说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破蛇给切了。

“当然不是。”莫白认真地看着他说道，“在我眼里，大妖是最好的妖怪。”

“比那条破蛇要好？”

蛇妖的语气中毫无波澜，莫白却听出了他的期待。不过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莫白轻轻地用嘴碰了一下蛇妖露出来的脸部皮肤，笑着反问，“居然和小蛇比，你跟他一样大？”

“哼。”感受到脸颊上柔软的触感，蛇妖勾起嘴角，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莫白肯定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说出口。他刚才只是随口一问，莫白怎么可能把他跟小蛇看得一样重要？

小蛇有些担心，他知道爹娘的关系好，不会闹矛盾太久，可是他怕爹会迁怒于他，然后就不理他了。

他想要看看爹娘那边的状况怎么样，可是蛇妖却在房间外设置了结界，他的神识不能透过……

不过刚才他害得爹娘吵架，就应该预料到结果了吧。至少爹是不愿意再理他了。

也不知道莫白跟蛇妖说了什么，蛇妖一出房门，愉悦的气息连最远处的狼妖都能感受的到。

蛇妖扫了小蛇一眼，见他乖巧懂事的样子，对他的不满也少了一些，扭着尾巴过去，盯着小蛇看了几秒，等小蛇开始浑身发抖的时候才嗤笑一声，把他放在了肩膀上。然后，大爷似的坐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电视在放狗血的古装剧，莫白站在原地皱眉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去做饭了。

算了，虽然让小蛇看这种东西不太好，但是莫十才被哄好，自己不能再去招惹他。

等莫白终于做好晚饭出来的时候，发现小蛇已经从蛇妖的肩膀上转移到了蛇妖的尾巴上，正一脸严肃地盯着电视剧里的男女主看。

“小蛇，你看得懂吗？”莫白觉得好笑。他不明白为什么蛇妖和小蛇会喜欢看这种东西。似乎狼妖也是一样？

“看不懂。”小蛇依然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摇摇头回答道。

“看不懂还看得这么认真？”莫白也过去坐下，看了一会儿之后，并没有觉得很有意思。

小蛇有点不好意思，“因为爹喜欢看，所以……”他只是想更接近爹一点。

蛇妖一脸不屑，“哼，谁喜欢看这种东西，又不是雌性。”说完还瞥了一眼紧盯白虎妖怪的狼妖。

莫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对于蛇妖的口是心非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也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坐在电视机前看。

蛇妖觉得他跟狼妖是有本质性的区别的。简而言之，就是他比蠢狼要高大上。

他那是打发时间，蠢狼才是真的乐在其中。

不过，既然蠢狼看了这么多年情情爱爱的东西，为什么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对猫妖的感情呢？

最后蛇妖得出了一个结论，因为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