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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各自容忍退让一些,生活也就和谐美满了。陈朗青在电话这头愣了很久都没有回答傅云飞的问话,他知道傅云飞必定是取回了傅爷这个身份了。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是,他终於不必再担心傅云飞後续的生活以及医疗费用,而难过的却是,自己犯下那样的大错,是无论如何无法再面对傅云飞了。之後的路又该怎麽走呢?自己总不可能瞒傅云飞一辈子的。“喂,阿青,你怎麽不说话了?”傅云飞温厚的嗓音在电话里催促着,陈朗青的眼眶已是有些红了,他颤抖了下嘴唇,半出了是陈朗青救了他,李越可谓气得要死。陈朗青他一直都知道的,不过这人一年前左右就被傅云飞亲自踢出了家门,自此便没了音讯。前些年的时候傅云飞对陈朗青还算亲热,两人都是一副俨然情侣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也知道陈朗青是傅云飞青梅竹马带出来的爱人,自然都是恭维与逢迎。可没过多久,这两人就闹崩了,傅云飞当时还专门叫自己安排了手下看住陈朗青,不许对方出门干别的,说是他傅云飞的人犯不着出去给人使唤。说到底,其实那也不过是傅云飞想逼脑子不懂转弯的陈朗青自愿加入帮派办事而已。但谁知道那个傻小子说什麽都不答应,反倒仗着和傅云飞之间有感情基础整道,“阿越,我想问一件事。”傅云飞说话的时候轻轻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腰侧,那里有一道令他深感疑惑的伤痕。“傅爷,什麽事呢?”李越立即紧张了起来。“当初我被人袭击之後,医院下的检查是怎麽样的?我除了脑袋受伤之外,内脏和脚也有受伤了吗?”李越在得知傅云飞重伤很有可能会成植物人之後便立即开始了谋夺对方地位和权势的打算,哪还有心思去管傅云飞到底在那些地方受了伤,反正只要给钱让傅云飞别那麽快死不就成了。这些问题,他回答不上来,倍显尴尬。“傅爷,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我,我真不太记得了,当时到处都很乱,您也知道,我得……我得……”看见李越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傅云飞就知道这个家夥果真是个狼心狗肺只知道趁火打劫的东西。但是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傅云飞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惯有的微笑,轻声说道,“没事。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去当时的医院帮我调阅一下档案。我想看看自己到底怎麽了。”“当然可以!”李越听到傅云飞这麽说,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快回去休息吧。大哥那里明天我会亲自过去交涉。”傅云飞点点头,转过身慢慢走向了浴室。李越看着傅云飞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了一抹寒意,他察觉到了傅云飞身上那股极度压抑的煞气。一年。如果肾受到了伤害要被摘除,绝对不会到现在才摘除。而且阿青现在这个样子想必是没有资金支付手术费用的。傅云飞一边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冷静地看着镜子里那个消瘦的身影。自己身上到处都布满了新近的伤害,不仅有皮带抽的,还有脚踢的,以及b"/>子打出来的伤痕。但是……傅云飞重重地砸了一下墙,他怎麽也不愿相信是陈朗青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因为要不是对方收留,自己是绝不可能活到现在的?李越那帮家夥很明显也是没有意料到自己会活着回来的。要是自己能尽快恢复那段受伤之後的记忆就好了。傅云飞轻叹了一声,他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下面那两颗球鼓鼓囊囊的,似乎很久都没有发泄过了。傅云飞洗完澡回到卧室,陈朗青已经坐在床边等待了。他看见傅云飞围着浴巾一步一瘸地走过来,急忙迎了过去。“云飞,小心点。”看见陈朗青对自己如此关切,傅云飞更是不信自己在浴室里的一些不必要的推测与臆想。陈朗青也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人,对方眼神和一举一动都是不会骗人的。他笑了一声,顺势扶住了陈朗青,拉了对方一并坐到了床上。“还不脱了衣服上床,等我伺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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