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sao浪贱_宿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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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第3/5页)

些发酸。

起身坐好后,林似锦便问她,“宿府里有旁人的眼线?以致你非得遭罪点这味香……”

宿欢抬手揉了揉眉心,“看破不说破。”

半晌无言。

林似锦有些摸不清她为甚喊自个儿过来,连同朝堂上局势如何、私底下情况怎样,他一概不知。那宿欢让他来此,并告知这许多,是何用意?

她先行开了口,“似锦想问我甚?”

“我不怎么愿意牵连进这些事里。”林似锦眉头轻皱,斟酌着言辞将自个儿的意思与她讲出来,“那位林郎君双亲早逝,如今撇开那些族人已无有亲眷,而我虽用了他的身子,也并非是抢夺来的。除却为他将该做的做了,旁的……例如入朝为官、青史留名,与我无关,我亦对此毫无兴趣。如若你想让我做什么,我是不情愿的。”

宿欢:那枚银簪子。

宿欢本就不是甚无私的性子,听他这么说也不觉有异,甚于还应和着讲道,“言之有理。”

惹得林似锦有些愕然,又忍不住失笑,再度凑过去抱住了她,“英雄所见略同。”

“……胡闹。”宿欢笑着推他,见推不开便由他去了,可眉眼间却还是有些无奈的意味,“原先让你来此别无他意,一为劝说,二不过有事相询,我也不耐得多加逼迫,若你不愿就罢了。再则,如今既知晓你底细,我还多事作甚?听了你那些长篇大论,如同我要使唤你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女郎莫恼……”腻腻歪歪的在她颈间蹭了半晌,林似锦方才问她,“你要问我什么事?”

她叫林似锦起身,自个儿去妆奁里取了一枚银簪子,递与他手里。

那枚银簪不甚明亮,甚于略略泛着旧色,灰蒙蒙的黯淡,可见此物是多年前的物什。簪头是寻常雕刻的玉兰花样,簪尖圆钝,通体无有半点儿引人瞩目之处,此刻搁在林似锦修长白皙的指间,更是衬得它愈发低廉。

若说与旁的簪子有何不同之处,便该是那簪身上,一格、一格的刻着尺寸,细微至毫厘。

现如今用于度量的尺大多刻十寸,再每寸细刻十分,与他手里拿的并无两样。可南朝计数却从未用过阿拉伯数字。

“这是……”林似锦有些愣怔,他抬首看着宿欢,压下心底的惊疑不定,“这是哪儿来的?”

宿欢眸底思绪复杂,“你果然认得。”

他一时说不出话。

“既认得此物,却不知尺上所刻可是似锦故地所用的文字?”

林似锦转首瞧了眼窗外天色,见并无异处方才敢应,“……是。”

她轻轻颔首,面色不改,“似锦可否读与我听听?”

“有何不可。”他将银簪上刻着的蝇头小字一一读来,见宿欢不做声,便也与她一同沉默着。

“……这簪子是旁人赠我的。”宿欢凑过去在他耳畔呵气,低笑道,“郎君吃味了?”

“只见簪子不见人,想来他与女郎早已分开,我吃什么味。”方才林似锦还在想着旁的,如今经她提及,再看着那不知被她收藏了多少年的东西,心底竟还真莫名泛起了些许酸意,更挑眉问她,“您留着它,睹物思人?”

宿欢不禁低低笑起来,而后在他耳廓上轻吻了下,“你还不清楚我的性子么。若真思他,又怎会在这儿与你卿卿我我?”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林似锦不知是夸是贬的这么说着,话音刚落,再被她佯怒轻咬一下,他微怔一霎后当即染了满面红晕,“你……”

少年人最是经不得撩拨,尤其是久不沾荤腥的,又怎能敌得过宿欢这等情场老手的手段。再被撩拨的人对她甚有好感、颇为喜欢,更是情难自禁,让她轻而易举的就挑起了欲念。

他将宿欢拉进自个儿怀里,身下倏然撑起亵裤的那物便抵在她腿根,硌得她眉尖轻蹙。林似锦半哀怨半羞恼的看着她,轻叹一声,嗓音低哑,“……我硬了,你负不负责?”

宿欢:欲迎还拒?

宿欢将他手里的银簪拿开随手搁在桌上,又瞧着他低低笑开,眉眼间轻佻肆意,却还故作姿态的推了推他,“屋里还有人睡着呢。”

“您这是怕他醒来?”林似锦收紧手臂,在她唇上轻轻啮咬吮弄着,原本清澈柔和的音色在此刻泛着低哑,连同他看着宿欢的目光,也是不加遮掩的揶揄,仿如对她所思所想都心知肚明似的,“家主连欲迎还拒的模样,都让我色授魂与……唔!”

骤然被她拧腰压了下那物,林似锦当即疼的闷哼一声,却又并非是不畅快的。虽隔着几层衣裳,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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