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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的时候竟然选择自杀。想借此毁灭自己，遏制一个怪物的诞生。可是死亡也逃脱不了变成怪物的宿命啊。“你很特别，我大概知道林耀为什么喜欢你了。”

苏硕轻轻笑，不言语。

罗拉说：“我以前也是个人，不过我都忘记自己到底叫什么名字了。你知道我是怎样变成这个模样的吗？”

“呵。”

“我唯一还有印象的大概就是自己被喜欢的人的朋友轮流伤害。”罗拉说的轻松，手臂却在此刻颤抖，“他是很赞同的。男人在这个世界把女人只看做玩具，可以共享炫耀。”

“轮流伤害？”苏硕轻细细想了这个词的隐喻，忽然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个躺着的女子。罗拉看着她，眼里是嫉妒的：“其实要永久停留在这个世界真的很难，我能控制诱惑他人的能力不过是执念太重，比我意念力还要强的实在不多。这些都是生前受到的伤害，我是主人拯救的，主人想要的，我自然要努力去争取。”

“主人？是他把你变成吸血鬼的，你还感激他。”

“另一方面我也有了很强的力量可以报复那些伤害我的人。真的羡慕你们这个时代的女孩子。”罗拉说着伸手抚摸她的脸，“可以一夫一妻，与子偕老。”

这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女人，大概是百年难遇一次的心软，也是在这段时间体会到久违的关爱，虽然对象是自己占据的身体。罗拉收回手，说道：“契约其实还有办法破除，你不想成为吸血鬼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我可不是好心！”

“谢谢。”苏硕轻偏头看着镜子里多出来的身影。那个叫罗拉的女子手里拿出一幅画像说道：“贝利尔大魔王，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不过他强大的力量，唯一被人当做神供奉信仰过，找到他求他收留你签订主仆契约。”

“好像你也不知道他在哪。”苏硕轻接过画像，竟然发现自己认识上面的文字，背景画上的符文写着七十二魔神柱，画像角色身后的确有许多雕刻着怪物的柱子。

“温善一定知道他在哪。在魔界的时候只有他最了解七十二魔神的事情了。本来我是打算抽离他的神识解读记忆，他闭口不说这些事情，但是他一定是知道的。”罗拉扭过头说道，“但是现在我开始怀疑了，或许他真的不知道，不然为什么不救你。也或许是打定主意不告诉我们。”

“原来你是想利用我逼迫他讲出来？”

“我放弃了，我走了。我不在了他应该会讲出来吧。”

光明是很多人追求的东西。在典籍记录里，只有贝利尔魔王被所罗门王及其子民崇拜信仰，因此七十二魔成了魔神。魔界的神，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太过强大的力量，这个世间神对人偏袒太多，对天使宠爱的过分，对精灵偏心的公平。生活在阴暗绝望里的生物谁不想行走在光明下？罗拉走在箱子胡同里，一路掩面，肩膀微颤。

“我们只是想争取光明啊。”不屈服于命运。

但是那个女孩，和自己拥有同一张脸的女孩。她本来以为自己早已失去爱的勇气和能力，其实不过是数年来自己骗自己，既然失去爱，为什么要努力的去救活她。

“呜——”不能哭。罗拉努力地把眼泪憋回去，吸血鬼是不会哭泣的。魔鬼没有眼泪——

城堡的传送阵将她送回，刚回城堡就听见了打击。

“就说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