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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为何。李建成已在厅中端坐，神色明明如往常一般的淡然平静，不知为何我却敏锐的感到一股扑面袭来的寒意。

我心中咯噔一声，大哥该不会为我昨日醉酒之事生气吧？心中做此想，我脸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他身侧的位置上坐下，随口问道：“大哥，今日怎么不见父亲？”

李建成眼皮都不曾动一下，冷淡的道：“上朝去了。”

我哦了一声，开始用早膳。

厅中十分安静，沉默压抑得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我开口道：“大哥可愿去见一见小金？”

他的眼皮终于挑了挑，睨了我一眼，微微颔首。

我拉着他出了前厅，一路直奔马厩。到了马厩前，我指着浅金色的马对他道：”大哥你看，这就是小金！“

李建成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侧头看了我一眼，打趣道：”当真是个美人！“

下人正在给小金喂食料，大约是怕了它桀骜暴躁的性子，动作十分小心，生怕惹怒了被踢。

我走过去在小金头抚了抚，小金立刻欢快的喷气，四蹄在地上蹭个不停。我转头对那下人吩咐道：”你先下去。“

那人如卸重负，向我和李建成行了礼快速退走。

我将小金牵出马厩，指着他道：”小金，那是大哥！“

小金一溜小跑窜到李建成面前，一口咬住他的袖子，我往站立的方向拉扯。

大哥抬着手眼睛盯着自己的衣袖，面色有些哭笑不得。

我走过，对他道：”大哥，小金在和你打招呼。“

李建成听了，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小金的脑袋。小金立刻松了口，一张马脸就贴到他的胸口磨蹭起来，只惹得李建成笑出声来，挑眉望了我一眼，“怎么和你一副德行，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马。”

我见他神色已不见早上的冷淡疏离，悬在心中的大石也落下，回他一笑，“小金喜欢大哥。”

“是个有灵性的小东西！”李建成抚了抚马身上金色的鬃毛，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对我说道：”小金这名字不会就因了这身毛色吧？“

我摸摸鼻子心中想着大哥当真了解我，嘴上却说，“它叫金风玉露，小金不过是简称。”

“金风玉露，”大哥念到，“倒是个文雅的名字，不知有何出处？”

我在心中说了句秦少游对不住你了，然后念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李建成听完，赞道：“当真是佳句。”

左右不是我作的，心中无甚喜悦，摸摸鼻子道：“不过是我无意中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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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躺在塌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记起昨日献丹药给杨广的事儿还未对师傅说起，万一杨广吃了丹药一激动要召见师傅，那我之前打着他的幌子说的那番似真似假话岂不露陷了？遂又起身换好衣服摸出府门往玄坛而去。

这个时辰，城中早已宵禁，宫门也已落锁，我借着月光走走跳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