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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又能怎么样，他和苏孟哲之间的问题是日积月累的结果，就像是机器衔接处的皮带，日夜摩擦转合，最终都逃不过断裂的命运。如果盲目地和好，以后遇到同样的情况还是会出问题，长痛不如短痛，藕断丝连对谁都不好。

和关听竹有来有往的一直聊到半夜，卓扬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手机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吓得他差点顺手把手机扔出去。

睡眠时间不够，卓扬眼睛酸涩得难受，迷迷糊糊下床的时候又踩空了一根爬梯，幸好提前起床的张衍在下面托了他屁股一下，才免于他摔个屁墩儿。

这个动作对张衍来说可能没什么，可是这对一个对张衍有意思的gay来说问题就大了！

卓扬瞬间就醒了，洗漱的时候他躲在厕所隔间里自己对着屁股揉了好长时间也没让他忘掉张衍的手托在上面那种奇怪的触觉。

“卧槽……”

521室小分队四个人一起在食堂吃过早饭后来到了上课的教室，只是没想到这个教室已经差不多被坐满了。

“那个……我们没来错教室吧？”丁玉泽吞了口唾沫。

站在他旁边的冯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课程表道：“5教203。”

又抬头看了一眼教室门牌：“没错。”

A大没有早自习，早上第一节课八点开始。现在的时间是7:39，在距离上课还有21分钟的时候，能盛下120人的大教室已经少有空位，当然，以A大朴素的硬件设施来看，这些空座大多还是坏的。

“唉呀妈呀，被他们强烈的学习热情吓尿了……”丁玉泽感叹道。

现在这种情况四个人想坐在一起是不可能了，只能分散在教室的几个角落，找到最后张衍和卓扬还是没有座位，他们两个人的眼睛同时看向了放在教室后方，通常是给听课教师准备的椅子上。

“那个……你坐吧，我站着就行，正好醒醒盹。”卓扬道。

“那多不好意思，咱俩一人一半。反正就一节课，坚持一下就过去了。”没等卓扬反应，张衍已经把他按在了椅子上，自己坐在了另一边。卓扬尽力往边上挪，不想和张衍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可张衍这个脑子缺根弦的直男居然还紧勾着他肩膀怕他掉下去！

一个半小时的一节课对于卓扬来说比一年还难熬，比大夏天的教室里没空调更难受的就是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源源不断传到卓扬身上的张衍的体温，他总算知道小学老师对不好好坐在椅子上的学生说的“屁股底下长钉子了”是种什么感觉了。

坐立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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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节课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卓扬出汗出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老师说的什么也基本上是从左耳朵进去紧接着又从右耳朵滚出来了，满脑子都在循环弹幕“和喜欢的人近距离接触了怎么办，急，在线等”。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虽说后面的课不用再和张衍贴得这么近了，卓扬也照样心不在焉，他总是想去看张衍在干什么，就算是张衍在高数书上瞎画他也看得异常满足，盯久了被对方发现他便慌忙错开视线装模作样地翻了几页书，连翻过了老师正在讲的那部分都没有意识到。

也许就是因为心虚，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