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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却是率先做了人体试验——周朗月便是第一个,或许也将是最后一个试验者。林凝怕周朗月出事,试图阻止,但周朗月却是当着林凝的面,将药剂注入了体内。当时周朗月拿着针管注射,却依旧是一副眉眼温柔,清朗如月的模样,待注射完毕,周朗月抬起头来时,林凝竟然看见他的唇角还含着温软的笑意。林凝陡然一惊:“朗月,你真的不怕死么?”周朗月笑道:“我不会死。”林凝从那副温柔的眉眼中窥不见一点惶恐,这应该是源于周朗月对自己所做药剂的自负。林凝又问道:“为了留下朱醴,冒这个险,值得么?”“朱醴体质特别,未免影响手术效果,我们必然要尽量少对他使用药物,而且最好保证他神志清醒,精神正常,所以留下他的方法便只有一个了,就是用我来留下他,纵使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异常,但既然我被感染病发了,他就必得多留院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应该足够进行实验了,退一步讲,即使这段时间过长,只要我躺在病床上,他便不会离开医院。”周朗月柔软的语调中,溢出一丝丝的甜蜜来,“因为他很爱我,他离不开我。”周朗月这语调柔软如三月春风,但林凝却直觉得周身发冷,周朗月在任意拿捏股掌中的朱醴,以他自身为绳索,将朱醴牢牢地捆住,只因为朱醴很爱他,离不开他。纵然林凝一开始便在这一项计划中,于他而言,朱醴不过是一件上好的手术素材,可在周朗月的这番话之后,他却有些可怜朱醴了。周朗月刻意的接近,全然是为了将朱醴送上手术台,而朱醴却是全身心地爱上了周朗月。林凝镇定了片刻,朝着周朗月,淡淡地道:“那你爱朱醴么?”林凝记得周朗月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我也爱朱醴,离不开朱醴,而且朱醴抱起来很舒服。”周朗月这番话说得颇为冷静,完全不像是沉溺于情/欲的模样,好似朱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合意泄欲工具,但同时周朗月的语调却依旧是柔软而真切的,恍若在与林凝诉说他对朱醴的爱恋一般。林凝被这种矛盾惊得发冷,加之方才周朗月的论调,再一次确认周朗月不过是裹着一张以假乱真的温柔皮囊,实际上全无怜悯之心。林凝收回思绪,低下身去,伸手去扶昏厥的朱醴。朱醴病了几日,瘦下去了许多,还没养回来,便又被关在了医院里,因而林凝没有费多少力气,便将朱醴扶了起来,又打横抱起。林凝将朱醴抱回了监护病房,锁上门,便伸手去脱朱醴身上的防护服。朱醴没有醒来,只含着哭腔唤了声:“朗月……”林凝乍然见到朱醴眼尾浓密的睫毛上盈着泪珠,心一软,便抽了张纸巾,帮他擦去了。周朗月毫不留情地算计着朱醴,而朱醴即使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却还惦念着周朗月,不知道等朱醴躺上手术台,明白自己所将遭受的全部都是由周朗月亲手策划的,会作何反应。林凝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或许他的怜悯之心也就比周朗月多上一些。忽然,他停留在朱醴病号服上的手指鬼使神差地一扯,朱醴大片雪白的肌肤便被迫展露了出来,上面附着的痕迹皆是周朗月这几日留下的,层层叠叠,瑰丽而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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