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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东野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又不能心虚的承认，只能摔文件来泄愤。

“别摔啊，那是销售部长明寂上交的季度调查表。”

“滚出去！”

……

“唉，刚才你看到明部长看总裁的眼神了么，真的好暧昧。”

“嗯嗯！好萌这一对，还有钟总监和路部长。”

“你可别乱说，路部长那么凶，你不怕被开除回家？”

几个女职员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窃窃私语，钟瀚就知道这群腐女凑在一起不谈好事，闭两只眼不爱管，她们还骑到大爷头上，YY大爷了！

“你们几个！”钟瀚吼了一声，吓得几个女职员一阵惊叫。

“越来越放肆，都不背着当事人了！上班时间闲聊，YY上司，还脑补18×不健康情节，这碗饭吃腻了吧！”几个女职员立刻摇头，只有一人嘟着嘴吐槽：“我们没脑补18×不健康情节啊……”

“我听到了！你还敢和上司顶嘴！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懂不懂！”钟瀚吼道，这下没人敢吱声了，敢情这市场总监比人事部长的脾气好不到哪里去。

钟瀚听到这种绯闻其实也不算非常生气，连总裁都得受着这流言呢，他一个小总监算得了什么，他只是很生气下属不听他批评，还敢顶嘴。

“瀚，你怎么这么对待下属。”钟瀚刚想破口大骂，就被门口的人给噎了回去，叶谦不是很开心的望着钟瀚，想不到他第一次来他公司，就看到他这么暴力的一面。

“宝贝儿，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钟瀚刚想咆哮却中途改口，音量自然不低，吓得叶谦一哆嗦。意识到语气不对的钟瀚立刻变温柔，把叶谦揽在怀里平息他的恐惧。

“宝贝儿，你别怕，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平时我对下属也很好，对吧？”钟瀚一个眼刀飞到身后的女职员那里，只可惜那边的人都沉浸在了各自的臆想中，无暇理睬他。也难怪他会生气，原来是配错了CP。

“嗯，我不害怕，但是毛爷爷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你不能对下属态度那么差。”

钟瀚揉着叶谦的脸：“宝贝儿，那是唐太宗说的。”

明寂离老远就看到了这对恩爱的夫夫，出于对叶谦的惭愧，他没好意思进去打扰他们，告诉他们这句话其实是司马懿说的……

“你还在这里看热闹。”Lasfer这个国语流利的法国人向来嘴下不饶人，有时候毒舌的明寂都自叹不如，所以再遇到这国宝级的助理，明寂都是绕着走。

“故意躲着我是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你，我都想你了。”

明寂自知躲不过了，也只能唇枪舌剑的应招：“哟，几天没见，御用助理怎么变京味儿了。”

“还不是最近京城本地的职工多起来了，也不知道都是哪位大爷的绯闻给招来的，啧啧。”

明寂再也忍不住，“嗤”的一声放肆的笑了出来，这简直就像是女人独有的阴险宫斗一样。

“拉斯法，你别总和我过不去，让别人排队买票当戏看不好。”

Lasfer气的一下跳了起来：“你不许用东北味儿叫我！”见围观的职员越来越多，他也不想再丢面子了，可明寂和他不一样，这人渣一点都不怕丢人。

没办法了，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