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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是一对儿才能这样吗。”结果一堆人回复他“兄弟情”的。

顾俞川看了直笑。

现在午休曹飞都不打扰他们了，泡在图书馆里。他就明目张胆地跟许亦成睡一块儿。

“你笑什么，别动……”许亦成把脑袋贴他背上睡得迷迷糊糊，被他扰得不行，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背，软绵绵的拳头象征性地锤了他一下。

顾俞川转身跟他面对面，把人搂怀里安抚了一会儿，凑他耳边说：“心肝儿，他们夸我呢。”

“唔……什么？”

“他们夸我对你好，说我是大暖男。”

“什么东西？”许亦成抬头眯着眼，夺下他手机，困倦地读了一会儿，嘟囔道：“瞎说。”

“怎么？”顾俞川拿回手机，轻柔地摸着他脑袋。

“我对你，也好。”他不满地在顾俞川颈窝蹭了蹭。“我是你的小棉袄，我不管，反正我最好。”

“嗯，你在我心里第一好。”顾俞川把被窝盖严实了，亲亲他发顶，哄道：“睡吧。”

“嗯……”

要是让这群人看到堂堂大冰块能在人怀里这么撒娇，怕不是要疯。

午休结束，许亦成不情愿地被叫醒，留恋热乎乎的被窝，顾俞川替他收拾好下午要用的东西，准备去教室。

许亦成被大衣裹着，外面再套上一件窄而单薄的校服，活像一个粽子。今年冬天特别冷，说话时嘴里冒的热气显得格外明显。顾俞川倒不怕冷，套了件稍厚的高领毛衣。

这会儿许亦成还在撒起床气呢，埋怨着：“你给我裹粽子干什么……”

“谁让你怕冷，我怕你冻着了。”

“唔。”许亦成没话说，只好撒闷气，一脸“不要和我说话”的表情。

顾俞川被他逗笑了，把他露在外面有些凉的手揣到自己兜里，许亦成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人形暖炉。

“喝热果汁吗？”

“浪费钱，每天喝一杯，一年得花多少钱。”许亦成虽然很想喝，但觉得太奢侈了，偶尔享受一下还行。

“男朋友我视你如宝，视钱财如粪土。”顾俞川轻轻捏捏他在自己兜里的手，挑眉：“千金为博美人一笑，值得。”

“谁是美人！”许亦成脸红，幽怨地转移视线。

周围有心的女生留心两人的互动，觉得自己被狗粮喂饱了，被萌一脸。果不然，下午那帖子就更新了，又是一大串花式虐狗的描述。

“蒋乐，你挺有能耐哈，天天劳烦磊哥大驾光临。”顾俞川调侃。

“我不是，我哪有！”蒋乐这两天老被一些女生问门口那尊大神是谁，又烦又气，被他这么一提脸就红了：“他自己非要来的，说担心我。”

“有情况啊兄弟。”顾俞川叹气：“你这么生龙活虎，不太像有毛病。担心也不用到这个份上吧。”

“不行啊，你有意见？打我呀。”

自从和蒋父和好后，蒋乐越发放飞自我，人开朗得不得了，跟高磊也走得越来越近。

顾俞川越发觉得这两人不对劲，他周末想见高磊一面还难呢，他这么有时间料理这小子。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

“哟，胆肥了，还得叫我声哥呢，这么嚣张。”

“切。”蒋乐愤愤不平转回去。他也得叫高磊一声哥呢，以后还得叫自己大嫂。意识到自己想得有点远，他耳朵红了，赶紧回神。

顾俞川奇怪了一阵，不过也没多想，转身又逗许亦成去了。

好久没听他唱歌，许亦成莫名喜欢听他唱，说想听他哼一段。

“行，顾歌王只给你唱歌。我想想……”顾俞川把自己的保温杯打开让他喝热水，开始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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