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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

“？你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喜欢吃葱啊。”

“不喜欢，始终如一。”姜持噘着嘴掏出手机开始摆弄，打开了一个网页递给了唐野，“去这，我一直听说都没去过。”

唐野快速瞟了一眼，是一个网红川菜店，他前几天也看见了，评价还不错。“我开着车怎么看啊，你帮我把导航开开吧。”

姜持把导航打开之后把手机放到了置物台上，听着冷冰冰的女声睡着了。

川菜馆离西安当代美术馆不远，走过三个红绿灯口再转两个弯，不到三十分钟唐野就开到了。这家馆子的名字还挺小资，叫“川安”，可能是“四川人在西安”吧。唐野看了笑了笑，他这还是“之前的老北京在西安”呢，他转头看了看迷迷糊糊的姜持，准备把他叫醒了。

“姜总，我们到了。”

姜持听了这话一瞬间还以为在公司的公车上，腾地坐起来发现又被唐野耍了。

姜持抬眼瞪唐野，“你怎么那么喜欢叫我姜总？想来我公司上班？”

“嗯？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行，等什么时候给你找点外快，敢不接你就死定了。”姜持说完就打开车门下车。

唐野一听赶紧拿手机也打开车门下车，往姜持那边喊着，“不是，姜小持！我最近忙得没有时间接外活！”

“不管。”

姜持淡定往前走着，完全不管后面的唐野。

唐野停好车后，拿了两个人的手机走进了餐馆，四处看了看，发现姜持坐到了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唐野往过走着，他确定姜持看见他进来了，还把脑袋转向外面，十几年没见，傲娇变成更傲娇了。

唐野在姜持对面坐下的时候，姜持才把头转过来，拿过唐野放在桌子上的他的手机，眼睛都没抬一下给唐野说，“菜我一进来都点好了，你没有建议的权利。”

唐野听了提了一下眉，他本来也就是想陪姜持来吃顿饭，当然就是要顺着姜持，“依你。”

姜持听到这两个字抬了头，看着唐野。

“怎么了？”

“唐野，你在法国的这十二年是不是把人家国度的浪漫学了个透？”

“没有。”唐野表现的十分冤枉，“我在法国都不出门的。我给你说的，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哼。”姜持轻哼了一声，没再搭话。

唐野看着姜持也没说话。

菜上齐后，唐野心里美滋滋的，姜持自己点菜不和他商量看起来十分霸道，但姜持明明就是考虑到了他。唐野之前是吃不了辣的，但因为姜持喜欢吃，唐野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和姜持一起练就了粗犷的口味，这次姜持明显是照顾到了唐野刚回国，辣得都温和了些。唐野想完之后拿过了姜持的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

“干嘛，示好？”姜持咬着筷子头，看着唐野的动作。

“是啊，好久都没惹你生气了，给你赔礼道歉呢。”

“那今天饭钱你结。”

“肯定啊，是我要请你吃饭的。”

唐野和姜持明明分开的时候没有很愉快，明明十几年的时间都没有联系，但再见的时候却好像只是异地了两三周的情侣。他们之间的气氛还是像十几年前那样，遇到彼此的心境还是像少年。

唐野看姜持在夹毛肚的时候挑起了一个话题，他想起了刚才下车时的事。

“姜小持，你们公司是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