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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妞妞可以是猫，也可以是人呀。”

陆征感到吃惊，他从没具体问过长生“妞妞”的事。一开始是因为心虚，后来是不太想提起这个名字，因此也是第一次听说。

既可以是猫也可以成人，这得是猫修炼成精了吧。

因为对精怪之事闻所未闻，因此虽然他怀疑过妞妞不是普通宠物猫那么简单，却从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让他了解到什么叫世间之事无奇不有。既然鬼啊，系统之类的都可以出现，更何况是妖。

［是的宿主，小长生所在的世界，人、鬼、妖并存。不过宿主放心，这类世界为中高难度任务等级，暂时不会前往。］001出来怒刷存在感，它的意思是这次任务就是普通的猫魂超度，让陆征不用想太多。

但陆征此时心思根本不在任务上，既然001知道长生所在的世界，说不定也知道他以前的事，陆征不停追问，却只得到一个“与任务无关，无可奉告”的答案，无奈放弃。

陆征自知不是长生口中的这个精怪，想到另一个人曾跟长生如斯亲密，不禁抿直嘴角。他顿下脚步，忍不住问道：“长生，如果我不是妞妞怎么办？”

长生半闭着眼，似是呓语：“为什么不是？阿征就是妞妞，我认得的。”

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泪珠：“认得的。”

陆征心里不是滋味：“也许记错了呢？”

长生睁开眼，从陆征背上跳下来，站在他面前伸出手。冰凉的手指点在陆征眼角的痣上，一触即分。“不会认错，我记得阿征眼角这颗痣，好好看，我喜欢。”

陆征眼神微闪，不可否认听到长生说喜欢时心里感到一阵愉悦。但一想到对方的坦率是因为其他人，又似有石头堵在胸口。

这种心情真的是被系统所谓的亲近感影响的吗？陆征一时竟不敢细想。

他轻轻摇头:“还说自己不傻，一颗痣算得了什么？”天底下眼角有痣的人千千万万，难道每个人都是妞妞？

长生见陆征不信自己，不满道：“没有记错，我是不会记错阿征的!”

陆征忙顺毛:“好好好，没有记错，没有记错。”

长生觉出陆征态度敷衍，气乎乎地自顾自往前走，走了两步还没消气，又嗖一下冲回陆征怀里。

陆征忙伸手接住长生，却是一手摸了个空。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脸颊一痛。

是长生迅速化作实体，跳起来咬了他一口，咬完又马上变回虚体退到一步开外，气哼哼道:“叫你不信我!我可是超凶的。”

但其实长生力度控制得很好，只有一个微红的浅牙印。陆征摸了摸脸颊，似乎还能感觉到长生靠近时细微的吐息，有些凉，有些痒。

［警告，受到式神攻击，生命值—0.003，剩余9999.997，请问是否使用惩罚手段？］

系统自动设置的警报功能响起，陆征说了句“不使用”就暂时屏蔽。

“长生，以后不可以随便咬人。”他想了想，补充道，“除了我以外。”

长生看他一眼，不明所以:“阿征你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咬别人？”

陆征低头，忍不住笑了。

第21章第二个任务（3）

兴欣宾馆门面很小，生锈的拉闸铁门只开了一半，窗帘紧闭，显得大厅很暗。前台放着旧台灯，灯光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