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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

布鲁斯：“……！！！”

“别难过，桶桶。”波丽娜伸手拍了拍杰森的肩膀，小姑娘的嗓音软绵绵的，但是语气却十分坚定地道，“大不了以后我常一点来哥谭帮你们的忙，不让坏蛋欺负你们。”

说着，小姑娘看向杰森，她问，“那我可以看你穿……唔唔。”

再一次捂住波丽娜嘴巴的杰森：“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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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波丽娜想要看杰森穿回他的罗宾制服的愿望落空了，但是她的另一个愿望却得以实现，那就是她即便以后待在复仇者大厦，但是想吃阿福做的小甜饼都可以随时吃到。

因为阿福说了，她想吃的话就可以打电话给他跟他说一声。

“只要娜娜小姐你想吃的话，一个电话我就会为你服务。”

阿福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了，但是却依然精神矍铄的，这位老管家能够站在韦恩家的食物链顶端自然不可能仅仅因为他会奶孩子而已，然而他此时看向金发小姑娘的眼神就跟许多普通的老人家没有什么区别，只有满满的慈祥跟和蔼。

“哇，阿福你太好了。”金发小姑娘忍不住上前抱住了阿福，虽然她是今天才和这位老管家见面的，但是在此之前，阿福早就靠他亲手做的小甜饼完全俘虏了波丽娜的心啦。

这会儿听到阿福这么说，小姑娘对他的好感度更是跟不要钱似的biubiubiu地往上狂涨。

她觉得什么杰森啊，达米安啊，布鲁斯啊，提姆啊，都比不上她的阿福爷爷。

小姑娘仰着小脑袋看向阿福，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笑意，她说，“我最喜欢阿福了。”

以前的阿福觉得布鲁斯老爷已经有了四个儿子了，那么他们韦恩庄园也就只缺一位女主人了，可是现在……

老管家低头看了一眼能让人整颗心都忍不住被萌化的金发小姑娘，他觉得女主人什么的可以往后放一放（阿福：……反正他对布鲁斯老爷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们韦恩庄园其实还缺一位小小姐。

像娜娜小姐这么可爱的小小姐。

“娜娜，你那么喜欢吃阿福做的小甜饼，要不然你就留下来？”提姆在一旁笑着诱哄道，“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每天吃到不同口味的小甜饼了，还不用飞来飞去。”

“那不行。”波丽娜确实是很喜欢吃阿福做的小甜饼，但是听到提姆的话之后，她要是摇了摇头，她说，“我现在已经加入了复仇者预备役啦，我要是不留在复仇者大厦的话，托尼他们要是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但是想到杰森刚刚说的话，小姑娘又道，“不过我会常来哥谭哒。”

不管是为了阿福做的小甜饼，还是为了布鲁斯和迪克小哥哥。

还不知道托尼他们是怎么把波丽娜忽悠到复仇者联盟的迪克更加不知道他们复仇者联盟最新的人设是柔弱娇花，所以听到波丽娜的话，他脸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直到提姆在他耳边小声地跟他科普了一下他错过的两百集剧情之后，迪克才明白过来，只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他的第一反应不是——

托尼·斯塔克果然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不要脸。

而是——

你们为什么没有托尼·斯塔克那么不要脸？

蝙蝠家族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