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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时候，孙卓打来了电话。

准确又委婉的表达了顾博彦的意思，让乔悠继续实习，周林的事情顾博彦已经知道是误会。

乔悠假装惊喜的对孙卓表示感谢，并假装关切的问顾博彦的情况。

“乔小姐不用担心，顾总在这里一切都好。”

“哦，那就好。谢谢你对顾先生的照顾。”乔悠的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不用谢，这只是我分内的事情。”

明明本该是乔悠跟顾博彦的私密电话，孙卓却全权当了代言人。

如果是以前的乔悠，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顾博彦一走三个月，每次她电话过去都是孙卓接听，有什么话也都是孙卓传达。

她都没有跟顾博彦真正通过话。如果她还爱着顾博彦，肯定会非常想他，想听听他的声音。

辛好她如今不爱了。

重新恢复理智和自我的她明白，顾博彦这种行为只透露出一个信息，他懒得跟她说话，也没把她放在心上。

就如同之前在海城一样，两人明明做过最亲密的事，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可实际上，除了做那件事顾博彦身体力行之外，其他很多事情都由孙卓代劳。

所谓顾博彦送她的东西，几乎都是孙卓一手挑选包装送达。只要顾博彦出了别墅，乔悠有事要找他，必然是孙卓代为处理。

在一起近三年，她跟顾博彦最大的交流在身体，至于语言和其他，是跟孙卓。

所以客观来说，乔悠这三年其实是在跟孙卓谈恋爱，只不过跟顾博彦睡觉而已。他们之间所谓的恋爱，只是她用来满足顾博彦欲-望的工具，她从来不是女朋友，只是一个娃娃。

此时此刻已经醒悟的乔悠，面对电话那头的孙卓，最想说一句，“这三年来你辛苦了。”

至于顾博彦，乔悠只想吼一句，“去你大爷的！”

当然乔悠有理智，不会这样。她甚至能够克制住自己内心真正的冲动，转而去问林小菲的事情。

“那个，孙助理，我想问一下，顾先生和林小菲...”

裴佑铭说最好不要问，乔悠却偏要反着干。

她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小心翼翼，孙卓拿着开免提的手机，看向一旁坐着的顾博彦。

他此时背对孙卓，临窗而立，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咖啡杯，完全有时间跟乔悠通话，但显然他不想。

喝掉一口纯黑咖啡，顾博彦微微皱了皱眉，头都没有回。

孙卓便对着手机道，“乔小姐，关于林小姐的事情，您不要多想。顾先生在这里每天忙着工作上的事情，跟林小姐只是点头之交。”

“哦，好。”乔悠的声音很勉强，显然不相信，但又不敢再问。

“那就这样，您早点休息吧。”

孙卓面带微笑挂掉电话，把手机小心又规整的放在顾博彦身后的桌上。任何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作为顾博彦信任的助理，孙卓非常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顾博彦喝完咖啡，转身只淡淡瞥一眼自己的手机，眼中带着一丝不耐，“死性不改。”

第6章

曾经的毕业典礼，乔悠对未来充满迷茫和恐慌，如今的毕业典礼，乔悠满怀期待，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

典礼结束，毕业证到手，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其他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