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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走到最后谁都说不准。

周笑容实习的第一天是跟一位老文员，她的工作任务很简单，就是打打下手，复印东西送个文件什么的。公司很大，是集团里的一个子公司，这个子公司主要制造精密模具，分了很多部门，周笑容所在的部门为研发部，清一色都是设计图纸的男生。

上班的第一天心情总是各种忐忑，尤其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上手起来也需要一点时间。好再周笑容不算笨，老文员讲过的东西她脑子记不住就记在本子上。虽然说带她的是个老文员，但年纪也就长了周笑容三岁，名叫郑凡双。同龄人之间有个好处，比较容易沟通，加上研发部男性居多，周笑容自然而然和郑凡双建立良好的关系。

第一天的工作在无助中渡过，周笑容帮不上什么忙，但又很想做点什么。一天的时间她感觉像待了半个世纪，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也不敢拿出来，觉得影响不好。

第二天周笑容早早就来了办公室，然而研发部早已经有同事在上班了。后来郑凡双说，有些同事连着设计图纸，就是为了让思路连贯，所以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这种工作态度不禁让人肃然起敬，虽然挺让人无法接受的。

今天的郑凡双化了一个淡妆，相较昨天来说看起来精神许多。她个头和周笑容差不多，但体重目测有一百四十斤。所以她昨天见到周笑容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那么瘦！”

胖胖的郑凡双总是羡慕瘦的女孩子，虽然一心想减肥，但遇到美食就忍不住。郑凡双昨天和周笑容一起到食堂用餐，见周笑容吃了两大碗饭，又忍不住抱怨：“你们瘦的女孩吃两碗饭都不胖，我喝一杯水都会胖！太不公平了！”抱怨过后的郑凡双忍不住又吃了一个炸鸡腿。

一大早所有人都忙着整理桌面打扫卫生，虽然办公室已经非常整洁。

郑凡双说今天有客户过来参观，还是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这样的临时抱佛脚很有必要。

“所有人看看自己周边的5s做好了没有！”郑凡双扯着嗓门在办公室大喊，她其实有点类似整个研发部门的保姆，经常一个人穿梭在几个部门之间，只是为了处理整个研发部的琐事。

研发部的办公区有两百多个平方，没有隔板，每个人的位置前后都可以看到对方的后脑勺。办公室的另外一边是总经办和物控部，几个部门之间的阻隔就是落地玻璃。于是外来人员进来参观的时候可以一目了然整个办公区域，5s是否做得好，一目了然。

“等会儿我要做什么吗？”周笑容一脸懵懂地问郑凡双。

郑凡双摇头，说：“你坐在位置上就好了，我给你个文件，你看看。”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客户到了。

一群人穿着黑压压的西装，带头介绍的是本公司的老总。

郑凡双偷偷跟周笑容说：“今天老总亲自带人参观，可见对方非同一般呀！”

周笑容也挺好奇是何方神圣，于是装作不经意抬头，不料就见到窗外的章阳。

什么情况？

彼端章阳就站在公司老总的身旁认真听着介绍。

与别人一身西装不同，章阳穿得很休闲，也就是平常的装扮，所以毫不意外地在人群中分外显眼。

“哇！有眼福！那个站在老总身边的年轻人好帅呀！”郑凡双偷笑。

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