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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不知是何意。再去看连着链子的另一半,在凹进去的凹槽里,放有一张折叠成小块的纸张,依稀能看到上面写着蝇头小字。拿开纸张,这一半银锁内侧,刻有“静芜”两字,同样不知何意。瑾瑜也看到了冬青这边的异状,放下手上的事,走到冬青身侧,道:“没想到这简单的长命锁,竟然是可以打开的,你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如果不出意外,这张纸上写的,可能就是冬青的身世。但如果只是一般的富贵人家,根本不需要将身世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以至于过去足足二十余年,银锁经手了数人,都没人发现其中的奥秘。若非冬青忘记了银锁与银票放在一起,没有大意摔在地上,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发现银锁里其实藏有纸张?冬青显然与瑾瑜想到了一处,将纸张拿起捏在手里,却没有打开。一直盼望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真到了临头,心里倒还有些胆怯。瑾瑜大掌握住冬青的手,低沉的声音给冬青安慰,“别怕,也许写这个的人只是觉得放在锁里比较有趣,你只管打开,我一直在,与你一起看。”冬青轻点臻首,小心翼翼将折了数十年的纸给打开来。第87章深仇数十年的折痕,冬青费了些事才将其拉平,一尺见方的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娟秀小楷。藏在银锁中没有风吹日晒,不见风化,墨迹依然清晰,毫无晕染。瑾瑜站在冬青身后,搭手拿着纸张一角,借身高优势,从上到下,从右到左,一字一句看过去。越看,面色就越阴沉,到最后,瑾瑜脸上的狠戾凝结得犹如实质,仿佛就要滴出来。冬青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终于知道了自己从何而来,知道了自己本来是何姓名。瑾瑜握住冬青微凉的手,出奇的稳当。“不要难过,我会把你该得的东西,一样不少的讨回来。”冬青似乎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喃喃道:“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手中纸张被无意识的攥紧,多出数道皱褶。看着这密密麻麻的字迹,瑾瑜面色阴沉如水,“湘王妃求证了你是被寻叔从草丛里捡来的,便证实了寻叔所言非虚,既然这银锁确实是挂在你身上的,银锁中的书信,自然不会有假。”银锁中这张纸,写着冬青原名凤尺素,是第五代南阳王凤凌和其王妃阮静芜唯一的孩子。夫妻二人感情深厚,生的第一个孩子取名尺素,意为二人相互所写的情书。看纸上对南阳王和王妃的称谓,这纸应该是家仆所写,再看字体整洁秀丽,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纸上除了道出冬青的身世,还用剩下仅有的篇幅,大略描写了整件事情始末。南阳王与老湘王只相差五岁,私交不少,以兄弟相称,最后却是老湘王带兵抄了南阳王府。血溅三尺,一把大火将南阳王府烧成废墟,南阳王满门尽灭,连府中下人都未曾逃脱。王妃匆忙将襁褓中的女儿塞给执笔之人,让她带着婴孩穿过荒废的南苑,在杂草中寻一个狗洞爬了出来。一路慌张逃离,害怕祸事上身,索性书信一封,道明身世与前因后果,藏进婴孩脖子上的银锁当中,丢弃于路边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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