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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挪回原处：“不许乱动。”

连幼薇赶紧僵住身子，抿紧嘴巴，把眼神随处放去。却看云霁直接趴在了自己身上，把头埋向了自己颈间，喘着粗重的气，也看不见他什么表情。

这姿势维持了许久，连幼薇只得一动不动，睁开双眼不断朝天打转，轻喊道：“阿霁......”

“嗯？”云霁嗓音有些低哑，努力抑制胸口跌宕的起伏，从口中哈出的气还是有些粗重。

连幼薇继续支吾：“该起来了......”

“起来了......”他嗓音更低哑，快速回道。

他虽是这么说，却仍旧纹丝不动，继续趴在自己身上，压的她说话也有些困难，连幼薇道：“怎么......？”

云霁下盘随便摆动，跨步一寸，一根粗长硬物直戳她腿根，示意连幼薇自己感触。

被戳的大腿根几乎生了疼，一股电流蹿来，连幼薇脸唰的红了一圈，足于媲美秋分红枫。僵硬的身体一丝不能动，望天的双眼连大眨数下，又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开始抖瑟，踩地的双腿不稳渐渐打起摆来。

她一颗心跳了多少下数的格外清楚，似乎即将跳出心口，还能瞧见形状，连忙阻断呼吸，终于低颤道：“今.......今日.......不方便.......”

他大约是明白“不方便”所指什么，云霁闭上的眼，闭的更紧了些，身子就跟放了气般，重哈了口气。十分抑制、百分忍耐、那双趴在石块上的双手，又一个紧攥，被自己攥的青筋外露、骨骼分明。

等缓了下来，终于微微侧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下，又凑到她额间轻啄一口，低喃道：“乖，去吧。”说完才站直把她轻轻托起。

连幼薇终于脱开身，双颊红晕未褪，慌乱望了云霁一眼，便快步往竹林那处逃去，快速道：“我去做些吃食，咱们在问灵阁先歇会。”

连幼薇来到问灵阁膳房，云霁也想一并跟来，大约还是有些余悸，她忙道：“我做吃食可不适有人看着，你先回屋中歇去，做好我在喊你。”

云霁似笑非笑扫量她一圈，应了声“嗯”，竟不在多话，转身便出了膳房。

他出了膳房，悠悠迈向竹林旁，眼神也变得锐沉起来，扫量了这片竹林一眼，往林中慢慢走去。停在过去经常倚坐的一杆竹子旁。

这竹子也粗了不少，他弯身缓缓坐下，微微阖上眼，好似时光停住的一刻，又回到从前。

也不知是否一切尘埃落定，才更令人容易缅怀过去。短短三十余年，他历了太多转机。而那时，他在问灵阁的第一个转机便是薛丁丁给他的那本列序颠倒的。

想起薛丁丁，云霁嘴角扯动一分，心中却是苦笑一声。展了展眉眼，面无表情的只手撑了地，利索起身，快步往竹林更里侧穿去。

快速走了半刻，果然是这里。薛丁丁就葬于连幼薇的师傅无涯仙人一侧。

云霁立在薛丁丁的墓前，满是芒光的双眼怔怔望着墓碑上的所纂刻的“薛丁丁”三字许久，喃喃轻念：“师姐，阿霁来看你了。”

沉稳的笑意又夹起些苦涩，一动不动就就那么站着，也不在开口说话。

静阖半刻眼，从竹林侧阵阵吹梭清风而来，微微吹摆着在他脸颊上，告知静谧的时光并未停止。

偏是这一刹那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