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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所有人对他的事情好像知道，但并没有任何人说出任何一句相关的话。大家都像个没事的人，就这样该干嘛干嘛。他也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上班，下班，回家。

傅明远在这之后有从美国打电话给他。傅明远问他：“我从小到大有哪一件事不是为你好？”

傅斯在这边开始沉默。他很多事情都知道，比如说一个家庭其实是不需要两个继承家业的人的，他作为次子，其实是需要自己去开拓自己的事业的或者就这样安于享受家族的荣耀也不是不可以，很多人都是这样活着的。而他们家并没有，是因为他哥跟他父亲那个傅老头宣布他要去美国自己创业。因为那边还有外公的照拂，傅老头也就让他哥去了。其实，他是知道的，外公要求那么高，他哥又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一定是很辛苦的。

但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傅斯的沉默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

电话那头的傅明远以一种极其复杂的语气问他：“你总是固执于自己的想法，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人的感受？还是你觉得对于你所想要得到的东西而言，这些都是我们必要给的妥协？甚至说，你有没有考虑过宁微微的感受？”

“哥，这是你第一次对我提到这个名字。”傅斯的声音有些低沉。

傅明远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喜欢和清欢么？”

傅斯这次倒是无奈地笑出了声。“哥，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她？”

“我在想，如果你足够地清醒，就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拉进这件事情。”傅明远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傅明远的秘书卢子恒正好推门进来，看见总裁一脸黑气蒸腾上来，连忙退后，不成想晚了。总裁傅明远给卢子恒甩了一句话。“马上给我把各部门经理叫到会议室来。”

秘书卢子恒面瘫着张脸应了声“是”。心里很庆幸有人能够分担总裁的炮火。果然，5分钟后，卢子恒在会议室外面听到了总裁的咆哮声，“你们这个月的企划是怎么回事？！……“他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肝，心有余悸，觉得总裁最近性情多变，越来越难伺候了。

傅斯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的声音，轻轻地扣上了它。他另一只手上的照片轻轻飘落到地板上，露出里面的人赫然是酷似十八岁的和清欢的样子。

和清欢又去了那个墓园。墓园了总是显得格外的幽静，并没有什么人出现。树木草丛都安静在原地郁郁葱葱地繁茂着，活像死人的世界里就应该这样一片寂静。那么天国会不会也是这样？安静地忧伤的样子。

和清欢站在自己父亲的墓碑前，很奇怪地想，一个人生前并没有给你过多的依靠，偏偏你孤单寂寞、觉得有些许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的时候，你都想跟他说，大概是因为人活着才会因此而痛苦吧。mama是没有办法和她说这些事情的。分手，她不知道。好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好希望自己能够让她舒服地不用想任何事情，这样不是很好么？

“阿爸。我最近遇到一个不错的朋友，虽然我们对外说不是朋友。但是你也知道，我就是那种会得寸进尺的人，总希望会有人对我好的嘛。大概是潜意识里还在想那件事吧！其实我想说没什么的，可是你知道人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