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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可与你说过姻缘？”

“姻缘？”楚歌纳闷道，“我不知道呢，娘亲不曾提起，只说让我自己选，要是有喜欢的，可我……”

她笑了笑：“你看着我至今和爹娘一起住，就该知道我心中没有喜欢的人。”

烛九阴想笑又心酸。

笑的是他银灵子还有今天，不仅被直扳弯，还大着肚子给人生了好几个娃，如今还得以女体示人。

想来银灵子当年也是凶名赫赫的一号人物，手上沾染的血腥不计其数。

万万没想到，他还有今天。

心酸的是……

当年她喜欢他，他不懂。

后来他懂了，她却断情绝欲了。

如今想来，他与她，手中握着的只有这无尽岁月，漫天风华。

她与他，到底是姻缘簿上也不曾有过姓名的存在。

3.三张机，咿哑声里几颦眉，未成织就已裁剪。鲛鮹易成，人心难懂，欲说已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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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不懂这人怎么一直这么哀伤，她能说什么呢？也只能静静的等茶泡开。

男子想说话，却不曾说出来。

楚歌觉得有点儿难熬，故主动问道：“你叫什么名？”

“烛九阴。”

楚歌震惊脸，她博闻强识，对上古的一些神灵也早有所耳闻，其中对烛九阴更是感兴趣。

睁眼为昼，闭眼为夜。吸为夏，呼为冬，有长风，不饮不食，不息。

：“西北辟启，何气通焉？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又：“北有寒山，逴龙赦只。”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眠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晵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楚歌知晓他原本是神袛，白天黑夜由他掌控，睁眼为白，闭眼为黑。

后来妖神帝俊建立天庭，再到鸿钧童子——昊天称帝，又逢人世几番变幻，慢慢的被剥夺了这项职责。

从此日升月落自有昊天部署管理。

只是如他们这等神袛，平素尽量少有情绪。

如烛九阴，方才情绪低落，便风卷云涌要下雨。

四海八荒中，有这等能耐——仅以情绪左右天气的上古神袛太多太多。

只因他们因天地孕育而生，他们与这洪荒世界的亲和力是一等一的。

只是这些神袛后来殒落了一些，大战中死了一些，又经世事变幻，上古神袛彻底隐居。

大概是一种“我们不在洪荒，但整片洪荒大陆都流传着我们的传说”的境界。

楚歌圣母心发作，同情的看着他。

烛九阴平静的看着她。

她弱弱道：“你认得我？”

“以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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