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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

乐心紧了紧手心，轻轻拉着程程：“走吧。”

“好。”程程点点头，跟着乐心的步伐，两个人一起上了三楼。

青亦然走在后面,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走一步顿一下，步子又小又慢,直到两个小姑娘都走到了三楼，他才上了半层楼梯。

嘴角的笑却再也止不住了。

青亦然见两个人连影子都不见了，干脆停下来，懒懒的靠在二楼拐角的楼梯扶手处。

他右手伸出来,胳膊支在楼梯扶手上，长长的指节干净又分明。右手撑着下巴，食指和中指轻轻抚摸着下唇，从一边到另一边，指端扫过温热的唇，勾出了一个吃吃的笑。

青亦然就那么笑着，耳边全是乐心小声叫过的那句亦然哥哥，还有她低着头去拽他的衣角。用力的扯了扯，随后，青亦然耳边就响起了那声娇弱弱的亦然哥哥。

和无趣又生硬的青亦然这三个字相比，青亦然是第二次听她这么叫。

相距两年了，上次还是第一次见面，她砸进他的怀里，慌慌忙忙逃开之后，就着大人的介绍，叫了声亦然哥哥。

可那次的亦然哥哥没有这么温柔，只是一个寻常的招呼，也没有任何感情，只是父母朋友的儿子，一个年龄比稍微她大一点，生、理性的哥哥而已。

可是今天的这声，却叫进了青亦然的心里。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无意就扬起的嘴角，都说动作是大脑来控制的。青亦然却觉得肯定不对，因为此时，他所有的动作都在受着一个小姑娘的影响，或开心或难过。

乐心和程程在三楼楼梯口等了好久，也不见青亦然上来。

乐心毕竟不是主人，她也没怎么进过青亦然的书房，只能站在那里等青亦然。

程程走到扶手处，往下看了一眼，看见青亦然正站在二楼拐角处，一动不动。

程程俯身往下看，看了一会儿，却见青亦然笑了。

笑容是隐藏不了的，他那双桃花眼一笑起来，就会变的弯弯的。

程程见多了青亦然的面无表情，却从没见过他这样笑过。

程程看的呆了。

突然，她松开乐心的手，便往楼下冲。

乐心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趴在扶梯上往下看。

程程跑着下楼，正在二楼的青亦然听到有人下来，这才挺了挺身子，从沉溺中回过神来。

程程下到二楼，站在青亦然上面的阶梯上，和他面对面。

“你干嘛呢？”程程因为跑的太快，有点小小的喘。

可在只有两个人的楼道间里，声音听起来有些诱人。

青亦然抬头瞥了一眼程程，出于礼貌才回了一句：“没干什么。”

“嗯。”这是她来这里后，第一次和青亦然独处的时间，也是青亦然回她的第一句话。

程程笑了，又赶紧抿住嘴唇，两只手垂在身侧，身体轻轻摆着，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青亦然，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单独和他在一起的瞬间。

“亦然哥哥，我们……”程程动了动嘴唇，轻声说。

话还没说完，青亦然突然往上跨了一层，左脚立在程程旁边。

程程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一退，脸立刻火烧一般，红了起来。

她用力的攥着拳头，身体因为激动抖动着，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也渴望会发生什么。

青亦然的脸突然凑近，一只脚跨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