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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所有Fork都是潛在犯罪者(骨科) (第5/5页)
心臟正在不受控制的瘋狂跳動,大腦因為Cake本能的獵物反應而當機,全身因為過於害怕而僵直,除了淚水滑落臉頰,她說不出任何話語,也做不出任何舉動將壓在身上的羅安堯推開。 羅安堯在羅安禹肩膀上咬出了數個傷口,各個都滲出大片大片的血跡,染紅了他們身下的地毯。像開出了花。 當羅安禹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牙齒的森寒氣息時,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我要死了。 卻沒想到,羅安堯停在了原地。 他的牙齒已經貼在了她柔軟的脖子上,卻遲遲沒有動作。 口涎滴落,獵物在前,狩獵者的本能卻在此時打起了退堂鼓。 多年後的二人回想起那個夜晚,都覺得是奇蹟。 羅安堯開始落淚。 他唇邊、舌尖,還沾染著羅安禹的血。 身下滾燙的事物,隔著西裝褲緊緊貼在羅安禹腿間。 他卻開始大聲的號哭。 羅安禹此時終於找回了控制身體的神經,雙手緩緩的捧住羅安堯的臉。 一個充滿著憐愛、疼惜、親暱的吻。 這是他們坦誠相見的第一夜。也是羅安堯從此之後無須徹夜未歸的開端。 中午時分 二人從商業大樓一樓大廳走出來,羅安禹臉上的妝重新補過了一些,但嘴角暈染過頭的口紅痕還是有些許殘留。門口的警衛看見二人一同出現,對著他們微笑打了聲招呼。這名警衛是羅安禹親自聘僱的,大家都喊他翁叔叔。他原本是在對面的住商混合區當保全,但因為年事已高被辭退。但羅安禹曾經在需要加班的日子裡,見過好幾次這位叔叔數次在深夜時分都還站在警衛亭外,就為了看著住宅區內補習到很晚才回家的孩子們能平安回家。 後來,他甚至都還會記得哪幾個孩子會特別晚回家、叮嚀他們別在社區內逗留。這是某次羅安堯在另一個加班後的深夜等jiejie下樓時,與翁叔聊天時聊到的。 「今天姐弟倆一起出門吃飯呀?」翁叔叔和藹的笑道。翁叔今年也快七十好幾,但身體還是非常硬朗。 「是呀,jiejie今天沒有會議要開。抓她去吃飯,不然胃都要壞掉了。」 翁叔叔爽朗的笑著:「要是我家meimei有妳這麼懂事就好囉。」翁叔叔口中指的是他的孫女,老夫妻兩老來得子,兒子年輕時就結了婚,生了個女兒:「那孩子,從小就不愛吃東西。說甚麼都沒味道,不好吃。長大後念那甚麼私立學校,更是為了念書三餐不定時,她媽媽準備了滿桌子的菜都不見她動筷子。」翁叔叔說到這裡面露愁色:「前幾日倒好,跟我兒子吵了一架,說甚麼不想再被指指點點,不想再被壓迫了,就氣得離家出走,躲同學家去了。我媳婦倒是心大,說女兒青春期、叛逆總是有的,況且老師也說她有正常去上學,讓我們兩老別cao心。」 此時,羅安堯心中漫起一絲疑問:「您孫女總不會是厭食症吧?讀書壓力太大有可能導致這樣的。吃甚麼吐甚麼,到最後甚麼都不想吃了。」 翁叔叔搖了搖頭:「醫生查過了,說不是。說是甚麼......稀有的病症。都是英文我也聽不太懂,只是我兒子為了孫女這個病跑了好多政府單位跟醫療單位,想要治好。卻都沒有效用。夫妻倆前幾天出了國,就是為了孫女的病去尋找國外的醫生,想把人帶回來給女兒治病......」此時,翁叔叔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 正在上班期間,二位老闆又在面前,他原本不好意思接,直接按了掛斷,但同樣的號碼又立刻打了過來。但羅安堯心裡一個直覺,便讓翁叔叔別在意,直接就接了起來。 「您好,請問是翁添丁先生嗎?」 「欸,我就是。請問哪裡找?」 「我這裡是羅盤市警局鑑識大隊,請問翁庭海是您孫女嗎?就讀於私立聖光女子高中,短黑髮的16歲女孩?」 「是的,我是他爺爺。我孫女怎麼了嗎?」翁叔叔語調焦急,生怕是孫女出了甚麼事情。 「您孫女目前涉及殺人案件,實則為Fork捕食事件。現在警方會將她送往隔離所,但因為翁庭海還未成年,並且她經過我們鑑識醫療小組鑑定確認具有Fork基因,而且並沒有登記在冊。依法需要法定監護人或是二親等以內的直系親屬來警局協助行政調查程序的進行。剛剛得知他的雙親皆在國外,目前已經請人通知他們盡速回國配合調查,請問您現在能否到警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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