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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以对。

就算他跟姜瀚亲如兄弟，也没亲密到观察对方牙齿形状的地步，他可是钢铁直男，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程斐处理伤口的经验很丰富，加上咬痕虽然很深，创口面积倒是不大，他很快就涂好药水，用纱布在凌潇潇肩膀上缠了好几圈，还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你是异能者，自身血液又比较特殊，伤口应该愈合的很快，这几天多注意一下就好！”程斐边洗手边说道。

凌潇潇没有答话，自顾自的将外套跟保暖衣脱了，只留下贴身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处理其他的小擦伤。

她在跨江大桥上受了不少伤，才刚刚包扎好没多久，就被马国安拖着在雪地里溜了一大圈儿，很多伤口又裂开了。

凌潇潇动作娴熟，很快就将其余伤口处理好了，程斐好奇的打量着她，问道：“你是学医的？”

“不，我是学建筑的。”凌潇潇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张毛毯裹在身上，边拨弄炉火边说道，“我在姜总的公司工作。”

程斐面露疑惑：“哦？姜瀚那家伙学建筑我可以理解，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学这个？”

“林奶奶跟贺爷爷建议我学建筑，因为姜氏集团是从事建筑行业的，我毕业后方便照顾我。”凌潇潇扯了扯唇角，淡淡的说道。

“他们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啊，你自己没有喜欢的专业吗？”程斐认真的打量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看你不像个听话的女孩子啊！”

“我怎么就不听话了？”凌潇潇扬了扬下巴，声音带着几分骄纵的味道，“我以前乖巧又懂事，是所有人眼里的好孩子，现在都末世了，总该放飞自我一下吧！”

“哈哈哈，你说的对，末世了就该活得自我一些！”程斐哈哈的笑，完了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可千万别学姜瀚，那小子就跟个老学究似的，年纪轻轻就活成了他父母的样子，真是没意思！”

男人的笑声爽朗又随性，凌潇潇望着他熟悉的笑容，心中有些怅然。

其实她也是跟程斐在一起之后，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程斐的家世跟姜瀚差不多，也是个标准的富二代，只是姜瀚顺从家里的安排学了建筑，毕业后又顺理成章的进入家族企业，人生的轨迹按班就部，平顺的没有丝毫波澜。

而程斐则不同，他在大学期间毅然参军，违背父母的意愿做了一名飞行员，经常翱翔天际四处闯荡，过着他想要的生活。

凌潇潇蓦的发现，她当初会喜欢上程斐，或许正是因为他的不羁与洒脱，让习惯了顺从的自己心生羡慕。

其实她不喜欢建筑，也不想进姜总的公司，但是她习惯了做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失去父母后对未来又是一片茫然，林奶奶说这样对她好，她抗拒了几次，终究不忍心辜负老人的好意，也就乖乖的听从了林奶奶的意见。

毕业后又顺从林奶奶的安排去了姜氏集团，做着不喜欢的工作，每天小心翼翼兢兢业业，生怕给姜总惹麻烦，从不敢在同事面前透露一丝跟姜总的关系……

回想起来，或许重生后这段日子，才是她过得最肆意的时光，不必再担心让林奶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