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前夕_破处,父慈子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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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处,父慈子孝 (第5/7页)

刚刚被折磨的可怜嗓子现在也更哑了。

    范闲仅存的那一点求生欲让他试图逃离这方寸床榻,慌不择路之下还不慎碰翻了矮桌上的物什,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散了一地。但这次出逃的下场显而易见,没爬两步就被庆帝不费吹灰之力地握着脚踝拖了回来。

    “怎么了安之?腻了想换个姿势?”庆帝维持着冷静的语气,但范闲能轻易的感觉到他异常的亢奋和埋在那之下更深的癫狂。范闲在害怕,像遇见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臣服发抖,他总觉得在恶趣味的房事下,庆帝埋着比平时那个阴晴不定的帝王还要更可怕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快逃,但起不到任何作用。

    庆帝顺势把他翻了个面,让范闲双脚分开,一只踩在自己肩头,让他长腿被迫折起,另一只细白的脚掌则被握住仔细把玩。庆帝用手指分开他的足缝,模仿着性器的样子缓缓抽插,又恶劣地划过他的足背,搔扰他的足心。

    美人可能就是这样不合常理的存在吧,要不怎么解释一个男人的脚真的能漂亮的像块玉?或者说,这个人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本来就是连头发丝都在散着光,完美流畅的骨骼,薄的透明的肌肤,和哭起来比瓷器还要脆弱的神态,好像只要出现在小范诗仙身上就莫名的合理了起来。这样说来,本来就是玉骨冰肌的人,长了一双玉手一对玉足,又有什么奇怪的?

    更遑论,在庆帝的玩弄下,当真是脚趾尖都泛着粉。

    范闲被羞的不敢睁眼,这场面简直比真刀真枪的zuoai还下流。范闲从来不知道自己连脚都这么敏感,刚刚还貌似被榨干的小范大人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更恐怖的是,后xue居然也自觉的感受到了一丝空虚,难耐的收缩。明明好不容易逃离了凌虐欺辱,居然又无可救药地渴望了起来。

    范闲郁闷极了,他明明也算是高手,被人捏着脚把玩像什么样子?庆帝比他预计中还要……他现在想踹庆帝脸上都怕庆帝舔他的脚,而且搞不好不踹也躲不过。

    庆帝倒是施施然饶过了泛着粉的双足,毕竟第一回,他现在对把本人拆吃入腹更感兴趣。分开,折起,逼着小范大人抱紧自己的腿呈M型,门户大开,水光潋滟,身下春色一览无遗。当然庆帝不知道什么是“M”,但这并不妨碍他正在把人训成M,也不妨碍他把人摆成M。

    要不是自小习武,柔韧度甚佳,光是这个一字马式体位就够小范大人喝一壶了。但即使如此,突然一下腿被拉开到这个程度,还是痛的人眼角都在抽抽。

    范闲整个人蜷着,只有一头卷发铺开在榻上,一点脊背挨着塌在用力,下半身,包括挺翘的臀和纤细的腰都因为庆帝地摆弄腾空。随后的事显而易见,一杆进洞,龙根教训他从来不打招呼。

    小范大人又一次恨起自己对医术了解过多,这分明就是一个受孕的姿势,他根本不愿去猜庆帝有没有这个意思,这老狐狸爱有什么想法就有什么想法吧!

    范闲觉得庆帝真的是个万年王八老鳖精,下身还在卖力工作,自己脏器热的快烧着了,肠子磨的快要断了,庆帝还有空在这里说些yin词浪语。

    “安之不是想换姿势?怎么还摆着这么一副可怜的模样?”

    “陛下…您,嗯……春闱,啊,啊……”范闲的嗓子在庆帝不知节制的折腾下早就哑了,当然,现在他被撞的本来也说不出什么有逻辑的句子。

    庆帝倒是很满意他这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毕竟意识不清才好放心疼爱。于是小范大人朦胧间感到抽插的频率变了,时快时慢,九浅一深,但无论如何就是避着最痒的那点,不肯好好捅一捅给个痛快。

    又来了。这种隔靴搔痒钝刀子割rou的持续折磨,这才是庆帝一贯的作风,小范大人被捅的乱七八糟的脑子里不断的蹦出乱七八糟的思绪。刚刚半强暴式痛痛快快的鞭笞也许才是庆帝心软的恩赐,现在这样磨的他心里发慌,宛若蚁噬,而即使自己试图纾解,也无济于事,最后也还是得看庆帝如何收尾。

    这一天忙碌下来,身体精神连轴转,再勤奋的人也累了。更何况被迫xiele好几回精,又是处子,加上同性行房本就不便,要不是小范大人武功高强,早就晕死过去了。饶是如此,他也到了极限的边缘,真的连呻吟声也发不出了,只是偶尔被撞的狠了发出些闷哼,再不满也只能任庆帝施为。

    庆帝此刻其实也不好受,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这位陛下。的确比起直接的rou体快感,精神层面的刺激和满足更加能使龙颜大悦,但这并不代表庆帝就得像那帮和尚一样修身养性了。

    范闲的后xue庆帝从来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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