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凌/霸凌/花凌/衍凌】抓小猫_兽设凌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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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设凌雪 (第9/10页)

慢溢出些许,看得他有些嫌弃。随手掏了掏,也没见得清理地太干净,柳薄宴解了裤带就把人反身摁在床上抬高了腰,手下的这幅身体任人摆弄的柔软度也高的不像样,吹了个口哨,霸刀边耸动边转头跟旁边的几个兄弟调侃,

    “这小猫的腰确实软,方祗,要不也来尝尝?”

    这话其实调笑意味偏多,他们都知道,方祗到底有些洁癖,被几人一起玩过的东西,他不见得能看得上。被前人开拓好的花xue虽说没那么紧致,可吞吐间是熟透了的yin乱,绵软湿滑的rou壁层层叠叠贴服在性器上,吸的霸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槐川是在一股难受到有些反胃的饱胀感中醒来的,眼前是一片晃动的光影,鼻尖能闻见面前被褥里带着腥味的湿意,那好像,是一开始他溅在上面的。双臂酸软,他只能用趴伏的姿势艰难侧过头,摇晃的视线中三个身影或站或坐,仔细一看,那身上缀着金珠玉饰的,可不正是那藏剑!可...如若藏剑没有来,那现在自己身后的...又是谁?尾椎处突然而来的酥麻感逼出了一声低低的喑哑,有一双布满粗茧的大手毫无怜惜之意地抓着尾巴根又搓又揉,那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连不小心碰到都会有很大反应,顷刻间呼吸里都带了几分颤音,他别过头,看见身侧垂落的两根雪白貂裘,如同牢笼一般连带着身后隐约的高大身影将自己围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床铺间。被yin弄了这么久,槐川的小腹已是又酸又涩,这个看不见脸的霸刀弟子那处生的跟刑具一般,比方才藏剑的东西粗了不止一星半点,满满当当地将小小的花径撑地边缘都绷至发白,每次深入都有一种被顶到喉间的错觉。嗓子又干又涩,脱水许久给他带来的感觉也并不好受,无力地蹬了蹬腿,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在男人又一次深入顶弄的时候凌雪反手向后推去,正撑在了男人的腹间,暂且停滞的动作告诉他这也许是个交流的机会,沉沉喘了两口气,槐川试图为自己寻求一点好处,

    “劳驾...能不能给我喝口水。”

    也许是心软,也许是为了之后更好的体验,男人沉默地直起身,但并未将那孽畜抽出,而是保持着停留在体内的姿势施力将他整个抱了起来,因着姿势的缘故,他挂在男人身上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了些,引得那东西进的更深了,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槐川不得不放弃一些所谓的颜面,自己主动揽着男人脖颈将自己从rou根上拔出来些许。茶水温凉,连灌了三杯后他才停下,体贴等待着的男人此刻终于舍得开口,

    “喝完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随着男人往前行进两步的姿势被一把摁在墙上,木质的墙板粗粝,磨地他有些不太舒服,但很快,槐川就无暇再去顾及于此,柳薄宴双手托着他臀部,因为重力因素,他的每一次起伏都凭借男人有力的双臂掌控,故而,想要更进一步,也只需要在下落时不那么早地将他把住,那根粗的跟烧火棍似的东西一下一下进的更深,直至逼近被藏剑强硬叩开的秘密场所,槐川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面前的霸刀究竟想做什么。但是,那怎么可能呢,那根东西太粗太大了,只是进个头都会要了他的命吧,危险来临,已经顾不得周遭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家伙,槐川在向上的动作里将自己悬挂在男人肩颈上,妄图借此躲避天灾。只是此刻的他实在没有和人谈判的底气,只是被把住腰身向下一按,那柄凶器就噗嗤一声破开了好不容易合拢的宫口,满满当当,甚至将小小的宫室撑大了几分,一声惨呼断了半截,那双睁大的眼眸里,两颗璀璨的红瞳正在剧烈震颤。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进去呢...骗人的吧...不可能的、为什么...被...撑开了......

    太过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再也没法好好维持人型,手部不受控制地冒出丝丝黑色毛发,连带着指甲也变得又尖又利,无意识地在男人背上挠出数道鲜血淋漓的抓痕,虽说有些刺痛,可柳薄宴眼前也顾不得再去制住那双手,感受着柱头被紧实的小嘴又吮又吸的触感,他也索性不再忍耐,将一泡热精整个送了进去,可这一下对槐川而言却是根本无法忍受的酷刑,那小小的胞宫第一次就被藏剑强硬地玩了个透,还没能喘息自我修复一下,又被撑大至此,那小小的器官被堵得严严实实,灌入的液体便成了无法承载的罪魁祸首,一点一点像是吹羊肠一样,将原本半拳大小的宫腔扩张成了水囊,撕裂与胀痛将他整个神志一分为二,一面是挣扎的惨叫,一面是隐秘中带着胀痛的酥麻快感。巨大的浪潮淹没了他,槐川绝望地感受着几近被撑爆的宫腔带来的快乐与痛楚,整个人又惊又惧地一下一下打着摆子,竟是在这个情况下又丢了一回,顾不上什么颜面,他一边喘息一边拼命推搡着男人,挣扎扭动着腰试图从这境地中逃脱,

    “不要...不要......停下来、停...出去啊啊啊...求你求求你...”

    待柳薄宴终于大发慈悲地抽身而出,可怜的凌雪又一次乱七八糟地瘫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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