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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最爱的是我便足够了 (第2/5页)
会知晓。” 谢攸宁对上他那一刹的目光,心顿时便凉了半载。那目光像淬过冰一般陌生冰冷,即便景慕离克制得很好,也遮不住他目光里的排斥。 “进来,将门关上。”景慕离抄着手神色如常地靠在挂着镣铐的墙上,好似根本看不见墙上漆黑的刑具一般,“榻在纱帘后,你自己去将含着的东西拿出来吧。” 谢攸宁屋里的东西吓得眼泪都憋不住了,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小心翼翼躲开那些怪模怪样的东西,步履蹒跚地朝床榻走去。 那埋在xue中半日的玉势,早已被裹得温热,从rouxue内抽离时发出几声黏腻的水声,伴着谢攸宁一声压抑着呜咽的低吟。 不过片刻,谢攸宁便从纱帘后走出,动作自然了许多,只是脚步虚浮,有些站立不稳。 “阿离...前面解不开...” 景慕离瞥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钥匙遥遥抛了过去:“不用进去了,就在这解。” 谢攸宁只挣扎了一会儿便认命地褪下长裤,颤得厉害的手对了半天才将钥匙插进锁中。 等到谢攸宁重新穿好长裤,景慕离方才出声道:“谢道长,我们之间的账是否应该算一算了?” 接着,他弯腰从腿边木箱中摸出一把紫檀算盘,将算盘托在臂弯,一手慢条斯理地拨起了算珠,一时间房中只有算珠相撞时的哒哒声。 “当初你在我这时的那些花费我不与你计较,你从我这走时,拿走了多少通宝丝帛?念在你我相识一场,便只算个整,共十匹丝帛与两贯通宝,算十万钱罢了。” 一声脆响后,景慕离拨动算珠的手倏地停下来。随即撩起眼皮朝谢攸宁望去,似笑非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 谢攸宁一听,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像是刷了一层面粉般白得吓人,抖着唇应道:“对......” “那好,既然谢道长也觉得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之事,那便请先还清这十万钱,你我再论其他。”景慕离晃了晃算盘,将算珠拨得一团乱,又捏住算盘一侧机巧将算珠归置好。 “我...我身上...一文都不剩了...”谢攸宁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这身衣服当了还你,行么?” “你这身衣服能值几个钱?”景慕离嗤地笑了一声,“别忘了,你穿的衣服也是我买的,拿我买的衣服还钱。谢道长,你这算盘打得比我还响。” “我的佩剑...应当也能值些钱。”谢攸宁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袖摆。 景慕离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拨了拨手里的算盘,道:“嗯,的确是柄好剑,你去藏剑时他给你打的?” 谢攸宁哪儿敢接他话茬,生怕一句说错便被揪着不放。 一时间房内的气氛煞是诡异,垂着脑袋沉默的道人和满脸玩味儿的青年相对而立,似是被停滞了时间一般。 “即便是好剑,至多也只值五千钱。这剩下的九万五千钱,你要如何还我?” 终是景慕离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早已知晓的事情,又何必自取其辱再问一遍。无非是心不死,还在搏那一丝可能。 “我...我真的没有了...”谢攸宁吸了吸鼻子,抬手擦去溢出眼眶的泪珠。 “那便去赚。” 景慕离当然知道他还不起,谢攸宁带了什么东西,身上有多少银两,他都一清二楚。 便是要故意刁难,步步紧逼。 “如何赚?你、你说,我去赚...” “我听说纯阳一脉亦学医术,谢道长,你会看病么?” “不会...”谢攸宁一怔,纯阳的确有道医一脉,只是他从未想过去向师叔讨教。 “你会洗衣做饭打扫宅邸么?” “不、不会...” “那你会什么?”景慕离嗤地笑出声,谢攸宁以往同他好时,家中一切杂事皆是由他来做,一日三餐也是他做好送到谢攸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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