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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9/10页)
或电影台词,还是你兴致上头,给他讲各种各样的小故事,亦或夜里贴在他怀里,告诉他大学里和妈咪室友们的事。 他被你们之间充满趣味的互动逗笑,也道你们之间真是温馨,你有这么多的好朋友,真希望你们能够重聚。 你也希望,你也希望。 邻居先生教你如何接吻,因为你很好奇。不同于那几个明明身为黑手党却对这种事遮遮掩掩,他对此毫不避讳,不会因为你的超常规发言一惊一乍。 他什么都不在乎,简直是个与你一同流落地球的外星同胞。 即使得知你刚来这里就被醉汉强暴,他也没有可怜你,只告诉你,是那些邪恶的罪犯的错。 你有应激反应,是因为你还在为此痛苦,你还在持续受伤。可理应痛苦的应该是伤害你的人,而不是你,你不应当为此受罪。 即使开着灯,你也什么都看不清。 鼻子好酸。邻居先生轻抚你湿漉漉的脸,你想着,如果当初有人能及时告诉你这些,那该有多好。 可是为时已晚。你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是这具身体,它在恐惧外物的入侵。 『试着慢慢习惯,你害怕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被伤害,对吧?』 你点点头。 嘴唇贴上来,他让你张开嘴。你浑身发抖,不喜欢这种感觉,想象一下就不喜欢。那是在入侵,口腔连着咽喉,那么脆弱的地方,对方伤害你怎么办? “Don&039;t?be?afraid.” 他轻柔地吮吸,手里安抚你的后脑与后背,轻柔地说着。耳朵产生了痒意。 “Don&039;t?...be?afraid...”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受他的。 明明害怕到大脑发麻,嘴巴却在对方的引领下关不上。不似米斯达那般过分,又比布加拉提进入得深,舌头好似不是自己的了,嘴唇也是,又痒又麻,喘不过气。他松开你,拍拍你的脸,叫你呼吸。你喘几下,他又衔住你。 呼吸与窒息反反复复,意识愈发昏沉,你还以为自己漂洋在海里。 “Are?you?ok?Fine?” 他轻轻拍你,你稍微缓过神,全身都在麻木。 『你喘得要吓死我了。』见你苏醒,邻居先生松口气,『我还以为你要被我亲归西了。』 哪有那么夸张…… 『这样看来,你没办法和别人谈恋爱,至少不能舌吻。』邻居先生躺回去,『不然你迟早被人亲死喽。』 你:…… 『再亲亲我。』你不信邪,『说不定这次我能控制了呢。』 邻居先生又亲你。 虽然还是很快就瘫,但害怕的情绪明显少了许多。因为你知道他不会伤害你的。 『陪我做接吻练习吧。』你提出申请,『为了我以后能正常恋爱,进行脱敏训练。』 『你让我除了接吻什么都不做?你也太强人所难了!』 邻居先生激烈申诉。 『你不行吗?』 『我当然行。』 就这么敲定了。 邻居先生吐完就后悔,懊恼道,自己就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快。 接吻是件体力活,才亲两次,你就昏昏欲睡。白天约会也耗费你的精力,有邻居先生的帮助,幻觉也没再出现,失眠也不再有。 假期的倒数第二天,邻居先生买了电影票,《泰坦尼克号》在意大利首映,邀请你去看。他送你一捧玫瑰花,放在动漫里你会觉得俗套,但真正抱进怀里,这份沉重感,与拥挤在一起的鲜艳欲滴,你还是被传说中“99朵红玫瑰”震撼到。 当然,手里的这捧没那么多。 “Grazie.”你感谢他,又转念一想,『这种白色的花是什么意思?』 『白玫瑰?』邻居先生挑眉,『有人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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