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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楼下。”

说着，杜今笙便打开车门，从车里面下来。

从电话里面，杜今笙听到了牟菲菲和祝诗乔的对话：“诗乔，你看，那不是杜大哥吗？他真的在楼下。”

安静了一会儿，这个时候一定是祝诗乔在往下面看。

“诗乔，现在你该回答我一个问题了吧？而且是如实回答。”

“哦，你问吧！我回答你便是了。”

“那我可问了？千万不要说谎哦？”

“不就是一个问题吗？有什么可说谎的？问吧！”

“诗乔，你是不是喜欢杜大哥？”

大家都说牟菲菲木讷，杜今笙不信，现在听完她问出的这句话，他信了，是够木讷的。

连电话都不挂断，便直接问祝诗乔是不是喜欢他？

杜今笙并没有听到祝诗乔的回答，他以为祝诗乔一定不会回答。

就算祝诗乔回答，她也会是敷衍的否认。

但没想到，她接下来真的开口了，但并不是回答问题，而是风趣地调侃：“我如果说真话，我相信你不会受不了，你该不会当场就咬舌自尽吧？”

“诗乔，我怎么会当场咬舌自尽呢？不会的，你就说吧！我坚强着呢！”

接下来振奋人心的时刻到了，杜今笙似乎有些紧张。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似乎是在紧张她的答案，他怕她说出她不喜欢他。

五年前，她向他表白过她喜欢他。

但是却被他无情拒绝。

而今天，又是同样的问题出现。

她会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杜今笙竟然对祝诗乔的回答充满了期待。

但接下来他听到的还不是祝诗乔的回答，反倒还是牟菲菲的声音：“诗乔，你在想什么呢？答案只有两个：一个是喜欢，一个是不喜欢，很简单的，你还在犹豫什么？”

她在想？她在犹豫？

到底喜不喜欢，她自己的心里面不是最清楚的吗？

这还需要想，需要犹豫吗？

算了，不想听了。

就在杜今笙准备把电话挂断的瞬间。

便是祝诗乔稍作停顿的声音响起：“我喜欢……过杜今笙。”

前半句还好，可是加上后半句，这话的意思也就完全的变了。

被祝诗乔的回答弄得牟菲菲有些愕然。

喜欢过？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么还出来个“过”字呢？

随后，牟菲菲接着开口问：“诗乔，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喜欢过，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第一眼见到杜大哥的时候，喜欢他，可是时间长了之后，你又不喜欢他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电话另一端的杜今笙当然能领会祝诗乔所说的“喜欢过”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的杜今笙似乎有些失望。

喜欢过，只代表以前，并不代表现在。

她曾经喜欢过他，但是现在她不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