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刀花】 (第3/5页)
夷随着本能被单孤刀勾的唇舌微张,任他吮吸,小腹一阵酸胀,整个人提不起气力,后腰一软便扑向单孤刀怀中。 里衣轻薄,本就是睡时贴身之物,李相夷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在前,单孤刀亦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顺势搂着李相夷就扑在床榻上,小瞎子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被单孤刀强硬的将腰身挤在他双腿之间,亵裤上早就被流出的水浸出了一枚椭圆形的暗痕,湿哒哒的贴在阴部,随着呼吸暧昧的划蹭,将遮未遮的透出底下的小嘴———这闻名江湖的剑神李相夷,是个双儿。 是天生的,漆木山将他带回云隐山时他就知道自己和寻常人不太一样,稚子懵懂,其实对于日后的路有多艰难是没有概念的,只是师娘为他量体裁衣,抚在头上的手揉了又揉,严肃担忧的同他讲,这件事情万不可告诉别人,小相夷说师兄也不可吗?师娘将物什归放进笸箩,又拿出一块方糖给小相夷,认真的说,对,师兄也不可。 于是李相夷哒哒哒的一边高喊知道了,一边跑出房门,像一只狡黠的小猫,单孤刀比他大上许多,被领回来就先教了些强健体魄的拳法,一路流离,身子一时难以养好,练了几通下来回房已经觉得双腿如同灌铅,推门李相夷端个小凳子趴在他床头,睡的酣然,被动静吵醒时候,睡眼惺忪直了直腰板,小汤圆一样乖乖等他进门。 单孤刀出了一身臭汗,热气顺着毛孔往外散发,不欲熏惹小师弟,远远坐着给自己倒了杯冷水过火,小相夷却是哒哒哒一路,攀着单孤刀小腿被他捞起来抱怀里,无奈的话未出口,先被塞了一口糖,愣了愣神,想通了什么,下一刻也不顾什么腰酸背痛,将李相夷高高举起,快快放下,骤然失重李相夷也颇得乐趣,笑呵呵的搂着单孤刀。 初潮那年,师娘几乎提心吊胆耳提面命,幸好扬州慢中正绵长,是以他从未出现过痛经之像,后随着剑术不断精进,倒是连葵水造访的次数都几近于无。 李相夷知道自己的身体,却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向来坦荡的很,雕鞍顾盼,有酒盈樽,少师可平天下,师兄可走天涯,有知己好友,江湖威名,夜赴皇宫赏昙,亦可折梅赠门人,提及李相夷,郎君杜绝,谁人不向往?一众好汉不敌他剑光滟滟,仙人之姿,是男是女,多一个器官与否,又重要吗? 单孤刀亦是看上去无心成家,每日为了四顾门奔走,闲暇时为李相夷寻些物什,杂乱无章的很,有名贵的至宝,也有家长里短的日用物,李相夷有些时候心里闪过些细碎的甜蜜,日子是江南最好的织娘纺的锦绣,寸寸华丽漫长。 他与师兄也有不合,年少成名又在爱意里长大,师兄气的狠了也只会恼他太过于自我了,他当然知道四顾门非他的一言堂,剑神当然拎得起轻重急缓,无关痛痒的小事上拿乔,无非是想试探师兄对他的纵容,你看,他嘴上说要管教我,却不忘记为我带一袋饴糖。 事态急转是遇见了年方八岁的方多病——师兄的侄儿,师兄是有家的,有长姐,有meimei,闯荡江湖有处可依……他李相夷有什么呢?师傅师娘远在云隐山中,不理凡间事,回首间,连师兄也不再是他一人的师兄了,前面要加好一串前缀,血浓于水,李相夷小师弟的身份要排到末席才好! 患得患失,同单孤刀的吵闹也越发激烈,他只觉得一股闷灼之气,游走在四肢百骸,湿漉漉的棉花摊开包裹住了一个李相夷。他想,他大抵是行岔了气,有些走火入魔了,借酒消愁反倒喝趴下了,醉猫去找婉娩,语焉不详的讲了一个关于他的一个友人和他友人的友人之间的事情,颠三倒四的说出来,却也好受了。乔婉娩一边煮醒酒汤一边听他讲故事,嗯嗯啊啊一通,听至后头,他只觉得被婉娩摸了摸头,她说,相夷,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你大概会很苦。 喜欢……我竟是欢喜师兄的…… 李相夷顾不得余下的话,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白衫红裳,行云流水,少见的大开大合,月光清棱若水,笑他隐瞒胆怯;清辉圆满,怜他缺失憾恨。少师剑意所及,剖雪碎玉,衣袂蹁跹,什么多情自古伤离别,统统追不上剑神一剑破光阴。舞的累极,也痛快极了,幕天席地一凡人,酒气早就随着内力运行被散出体外了,他现在只困极了,明日要去找师兄说个明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