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的大黄文子_全文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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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第3/10页)

小披肩不知道被扔在画室里哪个角落,背部大片雪白的肌肤陷进柔软的皮沙发,空想他们有些时日没在那个沙发上交欢了。

    散兵纤长白皙的手垂下,摸索到了地上的酒瓶,正要往另一只手握的玻璃杯里倒第四杯酒,他看起来心情不错,音节间的落点轻快:“它叫什么来着?哦,‘礼物’,你取得名字挺好记的。”

    空捏紧画笔,他本来就不太想画,索性顺了烦躁的心情将留白大片的画作永久搁置:“我没养过,也不是它自己赢的。”

    散兵丢来的一句飘忽的“无所谓”像点燃炸弹引线的火星子,称呼、身份、界限再次因理智的熔断而变得模糊。

    空起身走到他面前,夺过贴近唇瓣的玻璃杯,仰头一饮而尽,自己酒量还不错,辛辣的酒液划过食道落进胃里,烧心的感受却应验不到脸上,所以依然顶着一张体面干净的脸。

    从面前这位“老师”身上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利用生带着来死带着去的脸,外貌是种优势,他的脸轮廓柔和且优美,扮起柔顺是信手拈来,斯卡拉姆齐在这点上骗过了所有人。

    而自己这张脸的优势是听话,顶着青春校园剧男主角的脸,可以叛逆,可以莽撞,可以落寞,但底色显然还是一副良家妇男的相貌。散兵说喜欢他的眼睛,很漂亮,有野心也有弱点,空心想这人骂街还挺含蓄的,拐着弯说他是个能力还看得过去的愚蠢傀儡。

    但无论如何,他骗过了这位有些自负的老师。

    就比如现在,空表现得像个因被忽视而赌气的毛头小子,对方不得不被迫回应凑上去讨吻的嘴以作安抚。散兵的唇应该是涂过某个牌子的唇釉,咬上去柔滑细腻,玫瑰的馨香混杂进残留的酒液,被他吞吃入腹。

    空的手滑入对方后背镂空的衣料与肌肤之间,滑腻的触感下有道浮凸结痂横亘背脊的鞭痕格格不入,他抚摸的动作停顿一下,没再往下探,他知道那是什么,从十八岁窥探到现今的一场隐秘暴行,也是难以启齿过整个青春期的性启蒙。

    他金色的眼睛暗下去,把手抽出来,摸到收束在后腰用于固定的裙带,修长的手指拨弄两下将蝴蝶结挑开,熨帖在肩膀上的吊带立刻就松垮着滑落下肩头,苍白的胸前裸露着挺立的乳尖。

    空用手捏揉他胸前两点柔软,小时候给奶牛挤过奶,深知有些变态犯法也要深夜潜入牛棚挤上两下是起着哪门龌龊心思,但zuoai总和挤奶不太一样,当然对方顶多能被吸吮出血也不可能涌现出什么奶水。看对方贫瘠消瘦的胸前唯二两处能累积点脂肪的胸乳,被自己掐揉至红肿,随着喘息呻吟不停颤动的样子,如果是自己那个变态表哥,乳夹,穿刺或者什么别的他看了有点犯恶心的东西,手边有什么趁手的就招呼上了,空却只想含入口中用牙搓磨也好,用口舌舔弄也罢,这并非是缺爱的小孩在有象征义的东西上对母爱的代偿,更像是对自己可以痛快撒野的少年时代寻求的一种缅怀。

    如果这也可以称之为变态,那应该也浸泡着艺术美,空勾了下唇角,笑得有些冷:“你跟着他观看那匹牲畜夺冠的时候,我差点被他留下的烂摊子整死。”

    说句话的时候空正将手伸入裙子下摆,挑逗一样掐了下他的大腿,然后接着向上摸,褪下他的内裤,散兵闻言皱眉,不太喜欢面前这张讨人喜欢的脸说出这么不文雅的话,但也没兴趣真当个老师去纠正,只是提醒道:“你的判断没错,保住了他存在股市里的钱,之后会送你接着去读更顶尖的商学院。”

    他们又交换了一个更激烈的亲吻,这次双方的嘴角都带上血渍,空用食指随意抹掉:“以后我几乎会见不到你?”

    “你难道真变小孩了?”散兵嗤笑,讥讽他,“我比你大不了多少,还不想真养个孩子,长嫂如母的梦去找别人做。”

    空踢倒地上碍事的酒瓶,剩余的酒液随着滚动洒在价值不菲的红木地板上:“我拒绝。”

    接下去的情况很混乱,空被掼倒在地,画架被他殃及池鱼地撞翻,粘稠的颜料倾倒下来,砸在他的身上、脸上、以及无辜的地板上,丑陋的画作直直朝他摔过来,视野内全是自己未完成的鬼画符,此时才感同身受那个教授的宛如狗咬屁股的心情。

    覆盖在脸上的画作被移开时,光明与匕首一个刺进了自己的眼睛,另一个亲昵地贴着自己的颈动脉。

    空仰面倒在地上,身上趴伏着一个长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人,他唇角被自己咬出来的血甚至还没有擦掉,勾起的弧度上点缀着一抹红,身上甚至还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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