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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史子眇]妈君的爱(脐橙,杵臼捣xue) (第3/3页)
br> 他怔怔望着你,目光在你脸上停留了许久。你似乎从这蜜糖中抓住了些别的情绪。 史子眇只是去摸摸你的头顶,语气酸涩无奈:“…不一样的。”无论是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他对你的情。 长达三四百年的岁月里,他遇见过许多孩子。 小孩子纯真懵懂,像是年糕一样暖呼呼,粘人。他很喜欢孩子。 与辩儿不同,小女孩子要更缠人,总是绕在他身边,牵牵手,讨点心,要抱抱。可爱的紧。 他关爱的孩子长大了,长的那般好,是在爱的浇灌下开花。 你和辩儿现在都不在他身边,如果对辩儿是愧疚,是担忧,那对你呢?挂念,日日夜夜学着糕点,望着兔兔灯发呆,期盼你能回家看看。 想过用你赠与他的心纸君联系,可又怕给孩子添麻烦,惹你心烦。本来就没法为你做些什么,再去打扰你… 那张你的心纸君他总带在身上,有念想了呢,就拿出来看看。还缝了套小被褥,晚上就盖在心纸君身上,像是怕冷着你。 “在想什么?”你见他出神,凑近些看他,手也不安分的往他身下摸。 抓住已经软下午一半的性器,就着上面的yin水快速taonong了几下,瞧它硬起来,顶着平坦的小腹。 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史子眇险些从桌子上蹦下去。他条件反射的夹腿,随后听见你毫无遮掩的笑声才意识到你又在逗弄他又羞又有些气恼:“小广!…啊…别弄了…” 你只是俯下身,唇角蹭过铃口,他就一个激灵按住你。暖暖都指腹擦过你的唇,将上面不小心沾上的水渍擦去。 因为觉得脏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你用嘴。小狐狸眉眼一低,楚楚可怜想,史子眇大抵真就是要栽在心肠软上。 他趴在桌子上背对你,xue口已经有些红肿,被杵臼插入又疼又麻。 开发后都后xue几乎是捣几下便会汁水淋淋,你将木杵臼推的更深,成功引来了一声带着痛楚又甜腻的呻吟。 他肩膀抖动着,你以为他是去了,但是很快你就意识到不对劲,带着鼻音的呻吟中参杂着抽泣,你心下一慌,将他翻了过来。 是不是弄疼了?你在想,但是刚想拔出杵臼,就被他夹住动弹不得。 你投去疑惑的目光,史子眇的眸中湿漉漉的,让你罪恶感油然而生。 “好孩子长大了,已经不需要我陪着了。但是…也要早点回家呀。我和左君…都很想你。”羽睫一颤,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像是火星在你心尖上烫了个印。 你意识到你确实回隐鸢阁越来越少了,每每回来都是有事要寻左慈。白发苍苍的老人想你想的紧,早就扎好的兔兔灯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好不容易寻到你得空,高高兴兴将发着暖色光的兔兔灯塞你手上。你却有些无奈,说自己已经过了玩兔兔灯的年龄啦。 可老人不知道,他只记得你小时候最喜缠着他要兔兔灯。 弯下腰亲亲他的脸,触感咸凉。 愧疚的只能抱住他,向他保证以后一定常回来陪他们,回不来也会用心纸君联系的。 无论到底是不是画饼,你的妈咪都会无条件相信你。他嗯一声,点点头,勉强挤出个笑,张开腿让你想做就做吧。 但你心中横着支松针,刺疼,动作也轻柔下来。不时就去亲亲他,不是激烈的吻,就是很单纯的贴在一起,小猫舔舐一般。 史子眇接下来都很配合你,哼哼唧唧小喘着,偶尔也会让你可以再用力些。 从烈日当头做到黄昏,他实在是太累了,不知第几次高潮后躺在桌面上,没喘几声便昏睡过去。 连你帮他清洗身体,给红肿的xue上药也没醒来。 你想他大概会一直睡到明早,在他扶着酸痛的腰起身前,你就和左慈告辞后收拾东西大清早跑路了。 到底是有些害怕,毕竟把人家都扣出血了。下次来一定好好补偿史君,多派人送些名贵草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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