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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丕】粉戏 (第4/4页)
收回来,身子热得慌,外面的脚又冷得紧,结果曹cao眼一瞥,他就乖乖把脚又伸到外面去了。 曹cao松开裤扣,硬热的性器弹出来,抵在戏服上,恰好是朵半开牡丹,顶端的黏液染在上面,看得曹丕面红耳赤的,头更昏了。 他的父亲可不管这些,狎昵地拍了拍他的脸,叫他换个姿势,说完就往后一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 曹丕规矩地支起身,半跪着撩起袍子,喉结滑动了一下,就摸索着骑乘姿势往下坐,宽大的戏服将活色生香的画面遮了个严实,只露出含春面容和眼底春情。 他看不见,又没胆量一下子吃进整根,磨蹭了半天也只堪堪嵌进个顶端圆鼓冠头,幸亏平时锻炼得不少,才不至于现在塌了腰。 他还能撑,曹cao却是忍得难受,烧得眼尾烙出红印来,他看这个儿子累得大腿根都在颤,真抻着筋了不得难受死,再说他自己更不好受,风流惯了上床没见过这么不利索的,声音沙哑: “把腿放出去。” 曹丕还没觉出不对劲来,听话照办,结果失去平衡,腰也软了,一下子坐到底,曹cao只听他短促一声哭叫,哑沙沙的,xuerou裹挟着融化的脂膏,缠得紧,近乎痉挛一般。 他也不管曹丕缓过来没有,扶着塌下去的腰就开始挺腰cao干,曹丕本想撑着父亲起来,这下子直接软在他怀里,面上湿漉漉的,唇角也被涎液染上,全数抹在父亲的衬衫上。 曹家的家教很严,站如松柏坐如竹,何时见他这腰肢软成柳条一样,曹cao是老手,见他呜呜咽咽半天起不了身,便伸出手往那下袍上摸,果然一手的黏腻。 他停下动作来,也不管这一手的黏腻,拍了拍靠在肩头的脑袋示意曹丕起身。发丝和手掌间牵连出yin靡的黏丝,半长的黑发早被汗湿了,柔顺又旖旎地贴在颈间,他起身的时候,曹cao能轻而易举地看见那个小巧的颈窝,在黑发半遮半掩下显得性感极了。 曹丕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湿发在额角绕成鬈,眼尾飞红,薄唇被口涎润过,倒真像上了妆,只是唱戏不露齿,他却投机取巧,吐信般露出一截嫣红舌尖来勾人。 看着他这幅样子,曹cao倒是冷静下来了,先教训了再爽也不迟,反正年纪大定力好。 “子桓接下来预备着喊谁来这陪你演戏?” 满室春情一下子成了料峭春寒,被叫到的人一下子清醒过来,眼尾依旧泛着红,眼神却是极清明的,直直望向父亲,他说:“等父亲演完,放把火把这儿烧个干净就是了。” “这戏台子?” “这戏台子,这戏服。”曹丕撑着腰开始动作,半喘着说,“还是说父亲要把儿子这个观众也一并烧了?” 曹cao嗤笑一声,嫌他动作太慢了,伸手把他垂在帘外的脚捞回来,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放倒在床上,磨了几下就又听他哑沙沙地叫,又捉了他的手来,舔弄着细长血痂,没有铁锈味,咸的是汗。似乎还舔到了木刺,扎在舌尖上沁出血珠来。被cao得迷糊的人下意识凑过来索吻,曹cao也不提醒他。 唇舌纠缠间是血的味道,曹丕来不及惊愕,舌尖上传来细微刺痛,眼睛吃痛地眯起,眉眼又餍足地舒展开来。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喘得厉害。 等缓了一阵,曹cao就抱着他下了床,走近梳妆台前,叫他抬头。曹丕知道那里有一面铜镜,拗着说不要,曹cao这次没为难他,又将他难得的拒绝视作床上的情趣,大开大合地cao干了几下,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射在了儿子xue里。 曹丕倦得不行,倚在父亲怀里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换了身衣服,身上倒还清爽。没见到父亲的影子,曹丕走下床,来到那面铜镜前,这镜子有些年头了,照上去模模糊糊的,显出些光怪陆离来,镜中的人像蒙了层雾。 曹丕觉得镜子里的不是自己,是父亲,因为他依旧看不清父亲。所以他凑得近了些,又吻了一次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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