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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的苦不堪言,早已没有了力气去反抗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于是那双手很轻易地挑开了人鱼的腹鳍,将那处嫣红展示给台下的贵族们看。 被柔软的腹鳍所小心保护着的,正是人鱼的泄殖腔。 软乎乎的xuerou正包裹着什么,而那小巧的金属物件被施了魔法而不停振动着,嫣红的软rou温柔地将其含在体内,却不想振动的小球因为湿滑的rou壁滑落到某处,金色的人鱼便瑟缩着长长的尾巴,从被塞着口枷的口中发出一声难耐地呻吟,眼尾被情欲烧灼地一片绯红,金色的眼眸之中水光盈盈,让人看着都是口干舌燥,恨不得亲手探入那隐秘的xue儿里帮他揉弄一番。 在二楼露台上的荒当然也看见了,并且看的清清楚楚,扶在栏杆上的手用了些力,他听见自己咬紧了后槽牙的声音,但是长久以来的涵养和身份在不断让他冷静,不可丢了家族的面子和名望,也不可丢了自己的立场和目的。 被人掰开腹鳍将自己最为柔弱之处展示给他人所看,金色的人鱼觉得无比地绝望和痛苦,强烈地羞耻心让他扭动着长长的尾巴想要转过身去躲开那双掰开自己泄殖腔的手,长尾上如纱如绸般的鱼鳍微微张开着挣扎着,但是失水过久加之药物还在发挥作用的这具身体却没能如他所愿。 于是他只能低垂下头,将头埋得更低一些,不让火光照着他的脸,像是彻底放弃了一般,不知从何处滑落的一滴水珠砸在了金色的鱼尾上,顺着华美鳞片滑落至身下的软垫上。 “五百金币!” “一千!我出一千!” “我我我!我出三千金币!” …… 那滴眼泪就像是一根导火索,彻底引燃了台下贵族们身体之中那肮脏不堪的欲望,他们再也无法忍耐将这么美丽的生物放在别人的身边,他们不缺地位,也不缺钱,他们所缺的,是这般优雅高贵的存在让他们为其争相搏杀。 拍卖官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接受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喊价,坎特南伯爵站在暗处看见这个国家的贵族们争先恐后地将自己家族的财产抵在一只异族身上,脸上的笑容甚至可以称为疯狂,之前拍卖出去的所有东西的总价值早已比不过这条人鱼如今的最低拍价,看来他轻轻松松抓到的这只人鱼,将会在今晚为他带来几乎无可估量的价值。 台下的叫价声越来越大,须佐之男一直低垂着头,头上的头纱无法为他遮住任何贪婪的目光,身上的破碎布料也像是欲盖弥彰,冰凉的金属和宝石在挪动间发出脆响,紧贴着皮肤带来阵阵酥麻,药物发挥着作用一直在烧灼着他的神智,他努力自己保持清醒,却在一声声的叫价之中越来越无助。 他不该去救那个人类的…… 他应该听族人的话,远离人类,而不是看见有人落入海中就去搭救。 须佐之男知晓此时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可是他只是看见那落入海中的人类时,便想起了幼时他曾救过那个孩子一命,也许这个人类也会和那孩子一样与自己成为朋友,所以当须佐之男游过去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一丝的犹豫。 直到遮天蔽日的大网洒下,原本装作落水的人类轻松游上了海面,剩下在渔网之中一脸惊讶和无措的须佐之男。他才终于想起来,族人告诫过他,人类是最擅长骗人的生物。 他那时心里都想着当年那个落入海中的孩子,一时忘记了所有的告诫。 “十万金币!” 当这个叫价出现时,须佐之男终于认命地闭上了眼,他被像个商品般的以价格来衡量他的价值,将被束缚自由,再也回不去海里…… 十万金币这个价格已经算是这个地下卖场里极其少有的高价了,这样美丽的人鱼也许并不只值得十万枚的金币,但是喊价的这位贵族是帝国中颇有名望的大家族,其他人微言轻的小家族自然就不敢忤逆对方的意思,不再出价。 顿时原本热闹非凡的场内就安静了不少,便是有人还想出价,也不敢同对方家族作对,只能作罢。 “十万金币!还有没有人要出价?!十万金币一次!十万金币两次!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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