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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捅刀(sp koujiao 寸止 性瘾) (第2/2页)
了吗?” xue里的手指骤然在xue口边缘的位置高频率摩擦,祁念刺激得双腿发颤,却还是不够挣扎,最后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地说:“想吃……想吃,求求主人用大rou棒插进小狗的saoxue……小狗发sao了,求求主人射进来……” 说了七八遍,被章歧渊慢条斯理地挑挑拣拣语气不对,是不是并不想要,但眼神里的占有欲浓得就如同汹涌的海潮,牢牢盯着身下人在自己手指下掀起的生理反应,手指始终插在祁念xue里没有半点要移开的意思。 直到祁念拖着锁链终于哼吟着忍不住了,抖抖索索有了要逃跑的下意识举动,才被拖拽着脚踝仰面拉到男人身下,章歧渊换了早就硬得发烫的粗大生殖器通了进去。 …… 祁念离开地下室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但依然和从前的性奴生活没有任何分别。 章歧渊似乎是怕祁念憋坏了,在房间里准备了许多供她消遣玩乐的东西,她可以看电视看书打游戏弹钢琴,比之前在俱乐部里每天对着一根锁链发情自慰的时候要好多了。 但章歧渊依然不给她衣服穿。 最多就是在他不能按时回来的时候派人给她一件浴袍,而且即使他不在,她在房间里也绝对不能站起来,章歧渊只喜欢她跪着的样子。 那晚她被罚得很惨,就在她站起来的那个位置被绳子紧紧捆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姿势,用藤条不停抽打她的屁股还要她大声报数。 …… 祁念被带回来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出过门。 她几乎每天都泡在高强度的性爱里。 她跟章歧渊提过一次想要出去看看,章歧渊说“可以”,随后径直打开了门,要牵着她的链子带她出门,可她什么也没穿。 从那之后,祁念再也不敢提想出去的事情了。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说:她没有提要求的权力,只能被迫接受。 就像他疯狂的性爱一样。 如果他回来的时候她坐在钢琴边弹琴,章歧渊则会兴致勃勃地加入,把她摁在琴上cao,弹错了一个音符就狠狠cao一下,那天祁念在琴上被cao到了天亮,cao到了失禁,尿液像喷泉一样溅在黑白琴键上,不论祁念怎么崩溃尖叫求饶,叫到嗓子哑了对方也不会停下。 而第二天,钢琴换了新的。 祁念却不敢再碰了。 …… 祁念在高强度的性爱中变得日益沉默,章歧渊不许她在他不在的情况下睡床,她便常常无精打采地在笼子里睡一整天。 爱玛端了食物来:“念,吃点东西吧。” 祁念侧躺在笼子里,身上的浴袍堪堪遮住身体的痕迹。 她头也没回:“不想吃,你走吧。” 爱玛却没有走,再次催促道:“念,你看看呢,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祁念终于睁开眼睛。 转身坐起来,无视了爱玛同情和愧疚的眼神,她瞧向了白瓷托盘上放着精致的食物和餐具。 当晚,一柄锋利的淡色白瓷小刀就扎进了章歧渊的胸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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