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刘彻把所有人嫖了_据彻:从父皇身体里出来的怎么就不能回去一部分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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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彻:从父皇身体里出来的怎么就不能回去一部分了 (第2/6页)

度,说不定……这大汉的江山易主也不过是咫尺间的事。

    “你觉得太子怎么样?”刘彻突然问。

    金日磾替他揉按额头的手顿了顿,好半天才说:“太子殿下他,仁善孝顺,智德双全。”

    “仁善孝顺…”刘彻坐了起来,“那朕的病怎么总也不见好呢?”

    这岂是人力可以左右的事情,金日磾不再说话,此时刘据进来了,金日磾告诉刘彻:“陛下,太子殿下进来了。”

    “嗯。”

    金日磾站了起来,在刘据探究的目光下让出了位置。太子总是在处理完必要的事情后第一时间赶来这里。凡事可以自己为刘彻做的事,绝不让旁人代劳,大家都深感于太子的孝心,只有刘彻对此无动于衷。

    刘据大胆的看进刘彻的眼睛,天子对视觉的感应迟钝了,他并不知道刘据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因为他的耳朵听到的,分明是最恭敬的言语。

    走到时候刘据问门口的宫人:“陛下最近有没有召人侍寝?”

    宫人摇头:“回禀太子,陛下都是一个人睡的,没有其他人在寝殿留宿。”

    刘据听完才满意的离开,想想也是,身体都这样了,任谁也没有心思想旁的事了吧。此时他的神情哪儿有半分恭顺的样子,如果有人此时能看到刘据的眼神,将会被他眼底燃烧的恨意灼伤。他只是不愿意接受,明明是英明神武的父皇,为什么二十年后会任由他被jianian人冤屈,以至于不得不起兵谋反,以求自保。如果不是刘彻毫不犹豫的宣判他为反贼,他也不会在禁卫军的围剿下被逼自尽。

    曾经在刘据眼中,父皇是最厉害的人, 他像是全知全能的神,可以像使用自己的身体一样驱使这个国家。经历了一切以后,他才知道,父皇也是人,也会偏听偏信,也会被蒙蔽,也会无法战胜人性的弱点,为了权利与亲生的儿子兵刃相向。

    那既然如此,是不是说明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即使是父皇,也可以玷污、可以妄想、可以侵害。

    本来以他如此尊贵特殊的地位,刘据什么都不用做皇位自然是他的,没有人会怀疑,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他早已经经历了那段地狱般的时间,他也猜不到,一向将自己视为珍宝的父皇会亲自送他走上绝路。

    所以父皇,你也该尝尝这种滋味,这样才公平。感受一下,信任的人让自己失望,是什么感觉。

    刘彻突然的暴怒是在几天后的一个早晨,金日磾一进屋就险些被飞过来的一个瓷瓶砸到。刘彻隔着一个帘子在内卧,似乎并不在意进来的是谁。

    “滚。”沙哑的声音传来,等待着为他更衣的宫人侍从跪倒一地,胆战心惊的退了出去。金日磾紧张的吞咽了一下,“陛下。”

    “金日磾,你过来。”金日磾高出其他人一大截,只有刘据身高和他稍微接近点,刘彻透过帘子倒也能通过模糊的影子将他认出来。金日磾走近帘子,看到刘彻只穿着白色的里衣,靠着床头坐在那里。

    “昨晚哪些人值夜。”

    金日磾觉得奇怪,却也老老实实的报出昨天守卫的名字。刘彻默默的听着,又问:“甘泉宫最近有什么人事调整吗?”

    金日磾思考着,想到一件事,但不知道算不算人事调整。“最近太子殿下都住在甘泉宫。”

    “除了这个呢?”

    “回禀陛下,没有了。”

    “嗯。”刘彻说着,重新躺了下去,用被子盖着自己,“下去吧。”

    “陛下,早膳……”

    “今天不用叫朕用膳。”

    刘据去看他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情况,他伸手接过一碗小米粥,直接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刘彻听到动静,警觉的叫了一声:“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说着请安,刘据直接坐到了床边。

    听到是刘据,刘彻坐了起来,兴师问罪:“谁让你来的?还有,谁允许你住到甘泉宫的?”他靠近刘据,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他的脸,用力的看着,试图分辨刘据的神情,却还是只看出了脸的轮廓,再多就看不到了。刘据也不躲,吐息在刘彻脸上:“父皇,吃点东西吧。”

    刘彻将那碗东西一推,guntang的粥倒在刘据的外衫上。“父皇。”他默默的脱掉外衣,跪到床边:“父皇息怒,儿臣只是担心父皇,不愿意离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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