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分 (第1/6页)
47 自吕洞宾回山后,朝廷搜山的神策军也已陆续撤走,山上渐渐又恢复了原有的安宁。 谢云流仍旧不敢掉以轻心,兜了一个大圈子,在群山间谨慎纵跃,力求避开所有视线。 吕洞宾的伤势早已养了大好,他进宫也是受着国教掌门的礼遇,不仅未受到什么苛责,还有御医细心诊治,开的是宫中最好的药,一众徒子徒孙可谓是白白担惊受怕了。 因此抽起谢云流来也是力道十足,实力依旧。一拂尘下去,不听话的逆徒直接痛叫一声,眼睛都红了一圈。 吕洞宾拂袖坐回蒲团上,满面慈爱祥和:“罚跪三日,好好反省。” 谢云流哪敢吱声,他回来之前就做好了命都交代的准备,现下只是吃了一拂尘,已是出乎意料的好事了,当下屏息凝神端正跪好,一副十成十认识到错误的卑微样子:“是。” 这么过了一日,他倒是没怎么样,师弟已经憋不住了。 到了第二日,一扇门开开合合,过不了多久,李忘生便要来禀报些事,什么鸡零狗碎都要拿来问一问,一边慢吞吞地讲,一边还要惴惴不安地偷瞥师兄几眼,简直把“身在曹营心在汉”写在脸上了。 及至第五次他敲门而入,吕洞宾终于淡淡道:“今日门中事务也略多了些。” 李忘生抱着账本站得笔直:“回师父,今日确实多了些。” 吕洞宾点点头,眼珠一转,悠悠道:“年轻人身子骨硬朗得很,用不着cao心。你师父受伤,也没见你急成这样。” 李忘生缩了缩脖子,自知小心思早被师父看透,羞愧地无地自容:“弟、弟子知错……” 吕洞宾捻捻胡须,又道:“求情也不必。” 李忘生噎了一下,哀哀戚戚地望着师父:“师父……” 吕洞宾一摆手,无情点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定夺。左右不过三日,后日就还你了,别总来碍老夫的眼,眉来眼去的,成何体统。” 李忘生扭扭捏捏地走了,谢云流鬼鬼祟祟地抬眼看他,只来得及看到一片蓝白的衣角,就听吕洞宾清咳了一声,慌忙又垂下头,端端正正罚跪。 如此过了三日,谢云流托着墙扶着腰,总算在第三日子夜熬到了头,一步一蹭地挪回了剑气厅。 双目无神地躺了半刻,越想越觉得窝气,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朝太极殿蹿去。 这会儿倒顾不上腰酸背疼膝盖软了,走得气宇轩昂,气势汹汹得很。 他倒要去问问,李忘生这厮怎么连问都不来问一声! 而太极殿这头,李忘生刚算完下一季的各项收支,将账本整整齐齐摆好,脸色才终于松弛了些。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也不多休息片刻,将外袍脱了叠放至一边,边挽袖子边去打水沐浴。 谢云流来的时候,木桶里刚注好了烫热的水。 李忘生将他迎进太极殿,还未来得及关门,身后就压上一副温热身躯。 谢云流冷酷地盯着他颀长白皙的后颈,冷酷地质问:“为什么不来看我?” 李忘生被他挤得往前倾,顺势将厚重的殿门关上,愧疚道:“忘生以为师兄明日才结束……” 谢云流淡淡哼了一声,一双手已经解开他里衣的绳结。 前襟大敞,外头的冷风顺着门缝往进灌,李忘生胸前两粒还未经人亵玩,已然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常年在华山清修,肤色冷白,又因着没受过什么伤,柔滑的料子顺着肩头滑落,漏出一大片光洁滑腻的背。谢云流自上而下地舔吻着,衬着烛光明亮,倒像舔舐暖玉上的牛乳,入口柔腻温软,让人恨不得用力咬下,咀嚼吞咽。谢云流一路细细吻过,已经十分克制,却还是留下了一串的牙印红痕。 李忘生急急低喘着,却也不发一言地任他施为,只在被剥下亵裤、柔嫩臀rou被一口咬住时,才惊叫了声,一手捂着嘴,另一手止不住去推身后那人。 自和好那日开始,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