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王游戏七(民国风霸道军阀睡jianian正妻又后台爆caosao狐狸精) (第1/2页)
萧策安一身酒气进了房,夜头上被多劝了几杯,此刻醉意入了怀。这年头还敢灌他酒的人已然不多了,除非是他也半推半就心甘情愿的,那叫兰舟的舞女在夜上海红得发紫,红指尖点了酒水抹在自己白藕似的臂上,哄着他来舔,待吮到那酒窝一般的肘心弯弯里时,又一嗔收了回去。 这勾人的玩意非得是千百年的狐狸道行才有这身本领。 萧策安想得热血上涌,板硬的军装裤子里已经火腾腾地硬了起来。三两下扔掉了毛皮披风,皮带砸在地板上脆拉拉地响。 屋子里没点灯,但大窗子里斜进来饱满的月光,一半拖到了兜着白幔的大床上,萧策安踏在这琉璃色上近了床,那里起伏着一片柔软的曲线,他往里摸了摸,捏起沈泽川的一边脚踝。 他这个老婆有了跟没有一样,在床下是块冰,在床上就是块沁点水的冰,但永远化不彻底。萧策安把沈泽川的足心贴着自己胯下蹭了蹭,熟睡的人没有一点动静,他火气上头,一把掀了沈泽川盖着的薄被。 沈泽川嫁给他之前,日日伺候琴棋书画,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闺秀气。连睡觉都只穿旧式的小褂,萧策安扔过几次,撕过几回,只剩下几件肚兜她不肯穿,萧策安冷了她几天,再同床时沈泽川总算新式了一回,从此后开始穿白的长睡裙。 萧策安顺着沈泽川光裸的腿摸进去,腿缝紧致,尽头夹着圆嫩的鲍rou,但沈泽川连内裤都不穿时兴的,素简的棉布,还瘦出了宽松。他脾气不好,看着就动了手,把块布头勒着屁股就扯了下来,沈泽川困在梦里,小小呓了一声。萧策安冷笑,盯着那两瓣嫩苞似的rou,拇指粗暴地扣上了尖上的芽梢,他还没除扳指,冷玉激得沈泽川动着腿挣扎。 男人狠狠抠弄了片刻,沈泽川张着嘴低喘,被魇住了一般就是醒不过来,萧策安跨上这身子,把根粗热rou茎顶在人唇间,捏着沈泽川的下巴就塞了进去,把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当成个泄火的物事,直出直进得搅裹了满根涎液,还挺着这硬棍拍打着毫无知觉的睡脸。 “真跟块木头似的。”萧策安扔下这句,手下又猛捅了几下xue,也不管人睡着醒着,按着腿根就cao了进去。他这老婆要情趣实在没情趣,不过身子滋味倒是不错,把他吸得头皮发麻,黄汤下肚又成了袅袅热气冲了头,萧策安低叹了一声,腰动得愈发狠厉,把把都不留情,把个沈泽川清心寡欲的皮囊都攮红了寸许。 梦里的人做着个混混沌沌的春梦,无非是被人迷了jianian了,被夫君以外的人污了身子,那就是丢贞,是大事。沈泽川惶惶愕愕,忽然头顶一记霹雳——萧策安要得太用力,把她顶到了床头板子上。 睁眼一瞧,反倒落了心安。沈泽川清清淡淡地看了他两眼,在萧策安要上来扯她胸前时推了一把,这一把惹火了男人,劈手要来揉,沈泽川挣动了两把,拗不过手劲,松开来任由萧策安动作,萧策安怒上心头,胡乱冲了两把射在了里面,拔出来用她的睡裙擦了擦,两人无言睡去。 萧策安在夫人身上得不着趣味,对那美艳的舞女便越发起了心思。偏偏这位兰舟花样手段层出不穷,有时收了花和礼,还剪一枝最妖的剔了刺,扯低了胸口夹在自己沟里朝萧策安抛个眼波,时而又作出拒绝的姿态,兜着皮毛拢紧了肩与胳膊,在男人面前仰头说些话,讲一句挤下腿,把那点欲情摊开来,意思是自己也是怕的,怕萧策安这军阀土匪般做派,会强要了她,眼神里的钩子已经按住了她在墙上扒撕衣服,她只是艘小小的兰舟,风浪太大要湿了里外,怕吃撑不住萧策安这样的巨涛。 她这般反复作态正是把萧策安钓得七荤八素,整日里迷在她身上,花销流水般养着这sao媚的狐狸精。兰舟自然也会给他些甜头,腻着偎在臂膀上时是不介意萧策安铁般的胳臂硌着她的rufang的,也会娇嗔旗袍太短大腿冷,许男人给她搓一搓皮rou,这时候她必是咬着红嘴唇,纵着萧策安在短短的遮羞布下揉她的阴花。 不过身子还是不能轻易给,她要将这游戏再玩上一段工夫,萧策安有几次三番真想把她抢了回家了事,合该只是个小sao狐狸,被他狠狠在床上治上几次,能闹到哪去?但兰舟确实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