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袁术把广关在地牢里酱酱酿酿! (第1/3页)
地牢的门忽被粗暴地打开,一阵异于霉味的清风钻入鼻中,你下意识抬头看向开门的人—— 是袁术。 一身华服的人嫌弃地避开一地血水,缎面尖靴最终停在你身前,尖头踢上你的腿侧,语气丝毫不掩饰其轻蔑:“小亲王,地牢待着可舒服?” 他踢的地方正溃烂得流脓,你连以沉默回应都做不到,干涸的喉咙被迫挤出声呜咽,旋即面露凶光地盯着他:“袁术,本王自认昔日待你不薄,当初解药分给袁绍也是你大哥的决定,现在却不惜耗费大量人力追我,何苦来!” 似是预料到你说不出什么好听话,他只耐心听你愤慨完,从你本就残破的亲王服上撕下块布料随意塞进你口中,呵笑道:“我乐意。大哥藏着掖着不肯让我碰丝毫的人,玩赏起来定是不一般的!” 堪堪愈合的唇角被布料拉扯得再次撕裂开,你的痛呼闷在喉咙里,下一瞬又被他扯着头发擦过地面拽到面前,不待那阵钝痛逝去,他的巴掌紧跟着重重甩上脸颊,最终才被头朝下狠狠砸在地上。 不知是哪处的伤口震裂了,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额角一路蔓延到干燥的嘴唇,血液浸润,像是有枝丫从皮肤里抽枝生叶长出来,又像是腐烂生蛆,皮rou痉挛。 “听说你这几日可没少被我的人‘服侍’,还以为这张小嘴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现在看来,还是得我亲自来。”袁术揉揉因为力度过大而发麻的手腕,冷笑一声,一脚踩上你无力搭在地上的右手,发了力反复碾磨,像是欲杀死人见人躲的蠕虫,“广陵王,被几个糙汉子轮流cao,舒服吗?” 耳边充斥着皮rou磨蹭过白骨的瘆人声响——大概是断了根骨头。眼前金星乱蹦,你抑制不住的哀号被硬生生扼杀在唇齿间,那几个比噩梦还骇人的日夜铺天盖地袭来,扑得你几乎要发颤,你下意识摇头以让那些记忆脱离脑海。 袁术真是折磨人的一把好手。 把你五花大绑丢进地牢里没几柱香,来了几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甚至跳过了审问环节,无视你歇斯底里的挣扎,扯了亵裤,几根尺寸惊人的阳物便换着花样捅进你身体里。 随后的用刑你其实已经没多少印象了,等再次清醒后没多少工夫,袁术便大刀阔斧地闯了进来。 迟早要杀了他……你眼神写满恨意,在幻想中剜了他数千次,意识回笼时,头发又被人毫无章法地缠在五指间,袁术不知什么时候竟解了衣带,早已勃起的硕大的性器弹跳到你眼前,顶端甚至还在向外涌着前精。 你惊愕地怔住,第一反应便是向后缩,在听到那人不满地“啧”了一声后却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下意识便讨好地凑上前去舔吻着那过分狰狞的巨物,唇齿间不由得泄出几声呻吟。 袁术看得有趣,似乎又觉得这种旖旎暧昧的气氛对你来说未免太温柔了,于是伸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往更深处按去。 柔软湿润的口腔裹得他头皮发麻,一捅到底的冲动如同迸发的血液涌上他的大脑,但他努力克制住,仅是垂首看着跪伏在地上、笨拙吞吐的你意味不明地一笑:“还真是被调教得和条发情的母狗一般……” 你闻言难免一颤,浑浊的眼珠渗出丝丝怒意,转瞬便被他发狠地一顶堵得两眼翻白,连刚溢出的半点干呕都被磨得唯余微弱含糊的呜咽。 太深了、太深了……体内忽地涌上一股热流,埋藏在深处的药物挣扎蔓延着占据理智,你几乎是在他稍微离开几分的一瞬便用柔软的小舌顶替上,极富挑逗意味地侍弄他的guitou,甚至不顾脖子上的铁链紧紧勒进皮肤里,主动将他肿胀的性器含进更深处。 活生生一副欲求不满的sao样。 袁术一愣,低声骂了句,硬得发疼的性器从你口中退出,冲动地一把将你抵在墙上,狠狠cao进了肖想已久的saoxue。 事先未经过前戏的甬道顺滑得惊人,他毫不费力便插入了深处——混着那群人的jingye以及情药催生的体液——破开早已cao得糜烂的媚rou,发泄地插弄数次,他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出你意料地停止了动作。 难得得到纾解的xiaoxue瞬间不满地叫嚣起来,颤动着索求更多的粗暴对待,促使你的腰肢亦随之下流地扭动,千方百计勾引袁术将硕长的性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