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大小姐好像有心事？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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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饭，顾明月就回家了。

    顾宁就守在她屋里等她，见她回来，难免要上前问一句：“我听江碧说你近些日子总是一个人出门？”

    哪用得着江碧说，只这几天顾宁都撞见好些次了。从小到大他从未见顾明月这样频繁地外出，难免有些担忧她在外面结交到什么坏人。

    顾宁盯着她瞧了会儿，忽然凑近了些：“你头上的簪子呢？”

    他一手放在顾明月肩头，念珠上藏红色的穗子摇摆着垂在顾明月胸前。另一只手扶着顾明月的鬓角让顾明月低头，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争先恐后般往顾明月身上涌。

    顾明月有些烦，抬手握住顾宁放在自己脸侧的那截手腕，撇开，随口解释道：“路上走得急，没注意，可能掉了。”

    她排斥极明显，顾宁身子微僵，半晌了然地收回手后退几步坐回到了太师椅上。也不知是不是顾明月将他握疼了，他只轻抚着自己那截皓白的手腕，垂着眸静默不语。

    许久后才梦呓般轻笑道：“是不是该用晚饭了……”

    将要入夜时顾宁就离开了，顾明月得了空，等夜色昏沉时一个人到翠园闲逛消食。

    月光下，狭窄的鹅卵石小径仿佛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霜，上次她也和李玉一同在这园子里闲逛过，一个人倒清净许多。

    她闲庭漫步，心中难得抽空思索了一番李玉的事。其实此事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李玉同意拿掉孩子，一切就都还好说。

    只是拿胎毕竟是杀人的活儿计，鲜少有正经医师愿意cao刀。倘若冒着丧命的风险去找不入流的大夫，李玉也不见得会同意。

    即使他同意了，李玉这样默不作声地拿掉孩子，怎么跟别人解释呢？最重要的，是怎么跟母亲解释？一个好好地长在男人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追查起来该如何是好呢？

    “唉。”顾明月幽幽地叹了口气。

    夜色幽静迷人，顾明月却无心观赏，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在几个想法间来回摇摆，飘忽不定。

    “大小姐好像有心事？”

    在寂静的夜色下，男人暗哑声音中潜藏的一丝笑意显得格外清晰明了。

    顾明月转过头默默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