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妻 第7节 (第2/4页)
,对孩子好。”二人道了别,姝晚便离开了偏房。 宅子四处静谧,安静的夜色里树叶、微风、与未知名的声响混杂在一起,无限放大,芸晚小筑竹树环合,漱石枕流,在遥远的国公府却与之对应。 管家火速把消息暗中递给了闻时砚,闻时砚收到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筒时正在墨砚阁漫不经心的小憩,锦灿阁的动静他自然知晓,只是懒得去多cao心。 估摸着父亲还不知此事,但牵扯到一家子的利益,他还是出动了自己的亲卫去搜寻,心是真的,意是假的。 身边的侍卫葛忠把信给他,待他看完后眉头一拧,半张脸隐匿在黑影中,思索了几许,葛忠问:“爷,是否前去拿人?” 闻时砚摇了摇头,嗓音低沉道:“莫要轻举妄动,也不必同父亲和锦灿阁说,告诉管家,人留在宅子里,把孩子悄无声息做掉。” 葛忠利索道:“是。” 闻时砚考虑到姝晚,还是不能惊着她,也不必叫那边知晓,届时等国公爷的怒气攒到临界点时,他再轻飘飘的说事情已然解决,既能叫锦灿阁吃个亏,长个记性,又能给母亲出了气。 管家收到信时,松了口气,世子爷并未有忌惮之意,随即把明荷找来,传达了意思。 邹mama叹了口气:“作孽啊,分明是那三爷做的孽,却是叫这么个无辜的娘子承担后果。” 管家嗤笑:“你可怜她?你安能知道不是那女子攀高枝儿妄图以孩子作要挟。” 邹mama白他一眼,懒得与他说道,起身做事去了。 随即明荷便时不时不经意的与姝晚说,近来城中不知出了何事,巡防营的官兵巡视的紧,出入城门严格搜查身份令牌。 叫柳玉娘好一阵恐慌,姝晚便道:“若不然你多住些日子,你大着肚子,长途跋涉不方便,一切以孩子为重。” 柳玉娘犹豫着想了想,最终对姝晚感激的笑了笑。 夜晚,姝晚睡得正沉时突然觉着后背一道炙热的温度靠了上来,叫她蓦然惊醒。 入目的便是闻时砚疲惫的神情,她一愣,有些恍惚起来,算算距离上次见他已然过了半月左右,又因着夜晚人的情绪总是翻翻滚滚,便委屈的红了眼睛。 闻时砚似是不觉,阖着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近几日他应酬累极了,今夜从酒楼出来才想起多日未见姝晚,便拐道来甜水巷看看。 慢慢的,他察觉出怀中人的身躯渐渐僵硬,他睁开了眼睛问:“怎么了?” 姝晚泪水划过眼角:“月郎可知已经有多长时间未回来了?” 软软的控诉嗓音蓦地叫他心头一软,闻时砚搭上了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腰间:“宫中事务繁忙,近些日子与同僚应酬,晚上还要当值,你也知道全城近些日子紧的很。” 姝晚很没出息,在她看来闻时砚这般说好已然算是洗了头,她便不怎么委屈生气了,回过身抱着他,埋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月郎可知,我这几日救了一名妇人,可怜的紧。”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好似说不尽般,末了她未等到回应便抬起了头,发觉人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姝晚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衣裳,鸦睫低垂。 第10章 闻时砚这一觉睡得很沉,因着休沐便未刻意早起,他自回到京城便要兼顾两头跑,既要叫国公府不起疑心,也要避开昭阳郡主的眼线,难免会有些不大能顾及到姝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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