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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子吞父根,珠串穿xueh(口,石珠,石柱,略重口,慎入 (第3/3页)
r> 巨大的摩擦力时不时还牵黏着点儿xue沿媚rou翻出,像是掀起了瞌睡之人的眼皮。 xue菊也没被珠串冷落下,花纹被裹着yin液的石珠重重研磨,推捻开层层rou褶,牵出一溜火热。 “呃哈……” 阿季腿心发颤,再也憋不住酸痒饱胀的尿意,大股大股透明水液喷射而出。 高速推拉着的石串推碾着尿眼,将直流捏挤成簇簇水花,时而朝前炸开,时而向后溅射。 花径内也忽地涌出一大股粘稠的yin液,裹覆得石珠更滑,rou缝间“唧唧滋滋”的水声渐响。 挂不住的粘液混着尿液,顺着石珠侧壁蜿蜒滑至珠腹,而后藕断丝连般拉扯崩断,滴落在赭色罽毯上,将蓬松的兽毛泅湿成一撮撮毛尖。 酸麻的快慰和摩擦的灼刺感峰涌而至,阿季只觉自己的rou缝似要燃起一把火来。 她难耐地想要撑腿站起,却被邢银紧紧按住,不得动弹,腿心间的石串推拉滚动得更快。 天杀的狗族长!阿季心中怒骂。 “啊啊,阿父!不要磨……饶了娇娇儿吧~” 虽然这滚珠磨xue在yin窟里没少挨过,但照邢银这推磨速度,只怕不消一会,自己的下体就会被磨出血来,还是先示弱服个软吧。 阿季泪眼婆娑,素手抚上邢银的小腹,状似推拒,实则在用指腹勾描轻压微凸的青筋,撩拨邢银下腹的欲望。 邢银果然受用,他握住阿季两腋一把将她架起,来至一座立有两根石柱的石板秋千前。 “哦?不喜欢磨,那为父让你插一插可好?” 还没等阿季反应过来,她就被邢银按坐上了石板秋千。 “啊!” 阿季只觉小腹猛地一痛,两条粗长石柱破开层层rou褶,直将她体内的前后rou甬塞了个满贯。 饶是身经百战的阿季,也耐不住这双根猝然猛捣。由于xue口与柱头对的不很精准,石柱没入时狠狠戳捅了下xue沿菊边,撕裂感几欲逼出眼泪。整根没入的速度又极快,根本不给xue壁缓冲的时间,纵有yin液润滑,xue径内也被柱身硌磨得灼刺胀痛不已。 邢银一脚踩上石板,一手牵住筋索,前后左右地晃起秋千来。 xue内的两根石柱也随着石板的位移,在阿季体内不停地旋磨。粗糙的柱体碾研着xue径内箍吮不停的rou褶,柱头强硬地抵在花心深处cao摩,酸胀与涩痒交织,一时间cao弄得阿季快慰也不是,痛苦也不是。 “哈啊!” 阿季一点也猜不透这个族长在想什么。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在用yin具折磨自己,不像是想要与自己媾和交欢。 不过这样也好,她也嫌这族长几把脏,真要插进来她能膈应好久。 就在阿季胡思乱想之时,邢银忽然对不远处的少年招了招手。 “阿玥,过来~” 什么!!! 阿季悚然一惊,慌忙抬眼看向款款走来的少年。 那少年体格尚小,身形孱弱,似被顽疾耽搁了滋长。 只见他雪色狐耳兽尾蓬松而柔软,一头银色短发丝丝缕缕出落额前,略遮住含愁带蹙的细眉。狭长眼眸似盛了汪潺潺春水,莹润而湿漉漉。鼻若黛青小山般挺直,唇色淡如粉樱覆雪。纵使生的俊俏白皙,却也难掩恹恹病色。 四酋子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刚刚埋首于邢银胯间的少年,竟然是族长的小儿子吗?! 畜生啊,畜生!!天杀的族长怎么不去死??! 酋子酋女中,最让阿季敬佩的便是这四酋子了。纵然他的出身有些不堪,但若论起品行举止,可谓是族长一家浊泥中,仅剩的一抔净土了,如今…… 竟还是被他的父亲玷污了! 还不等阿季在心中咒骂悲叹完,邢银就一把把她捞起,两条灰褐色的石柱齐齐拔出,上面还裹着蜡油似的yin液。 “阿玥,坐到这根石柱上去,让你二姐替你破处~” 阿季本因双根齐抽而要溢出的吟哼,就因这句轻飘飘的话,被深深埋进哽住了的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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