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2)春归 (第3/8页)
,只好忍了。 · 下午,安沃APP叫了个拉货的。司机到时,见是一个订好的长方形木箱,不到两米,合力装车,倒是正好装下。箱子不轻,便问:“装的是哪样?” 中年男竟整了个:“机密!”把司机逗笑了。 奇葩主顾特别多,今天不是头一回,笑道:“要合法呢噶,不然我要担责任呢。” “肯定合法嘛。”安沃叮笑嘻嘻嘱道:“但你得轻点,我这个怕摔,到时候你得看着收货人开箱,检查了完好无损才能走噶,摔坏了你可得赔,没摔坏你就喊收货的兄弟给你200块小费。” 这么说司机可不困了,麻溜的上车开走,一路匀速不停,来到XX村XX号,打通了收件人陈白马的电话,喊他开门,小心翼翼把车倒进了院子。 白马一脸懵逼:“哪个喊你来送呢东西?” 司机看手机:“发货人叫,老安。” 老安?!!白马当然忘不掉这个用自己女人来感谢帮助的慷慨大哥,黑脸一下子憋红了,道:“晓得了晓得了,那阔以啦!” 司机不依,道:“他说要让我看着你拆箱,货没问题才可以走,还喊你给我两百块呢送货钱。”他有意混淆,没说是小费二字。白马也不了解情况,只得依得,心想怎么这大哥给自己送东西又让自己出路费。 见箱子紧实,取出榔头撬开钉子。司机只在一旁提醒:“你轻点了嘛,莫要拆坏啦。” 启开上盖,是米色的垫子,又轻又软的材质,提手一抓,把两个大男人都吓的倒吸一口凉气,竟是生生的一个裸女。司机一高向身后跳两步,看清了女人眼皮下眼珠还在转,才喘出口大气:“mei,吓得我呢。” 女人双手被缚,双脚被绑在箱子尾端,箱底一根金属杆直直的连通进下体,这画面,搁谁谁 能遭得住?虽然她含着口塞(水)球,戴着眼罩,白马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正是那日思夜想以为无缘再见的女人,一时激动,心脏跳的好似马达,口干好似火炙。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能干看着,连忙打发司机:“谢谢大哥!都楞个嘛。” 司机本不想走,但也不知道怎么留,一犹豫,白马慌里慌张的已经掏出两百块钱塞进他他手里,是不走也得走了。出门停在路口半晌不愿开走,回味那画面,念叨:“meimei,这些个烂屎,真是会玩了嘛。”想着那个陈白马定然在搂着女人翻滚,好想加入,恨自己只有两百块的缘分,而没那份上天入地的福气。 · 白马急于把袁涵解救出来,发现她相当于是被用双脚和yindao固定在了箱子上,不拆拿不出来。勉强耐心解开扣带,卸下箱子底面,小心的把连在金属杆上的假阳具从身体里取出,整个抱起,送进里屋床上。一边戴套,一边感动的快哭了:安大哥也太贴心了,连套子都准备好了。 这一夜鸡鸣鸭叫,几时不曾彻底安宁。袁涵像解开了封印,叫出了村里关于陈白马的传说。她不止渴望白马像禽兽一样疯狂的抽插自己,还希望他一直像。几次几乎停时,都叫出:“别!用力!……哈~~快!使劲啊啊啊!” “干我!” 在白马又一次献出一切之后,袁涵冒出个坏想法,起身跨坐到了男人脸上。白马爱她的一切,舔净了那里的一塌糊涂,甚至连菊花也不嫌弃。体味那种感觉,原来是那样爽法,“啊~~~”一声冲天,抱紧了男人的头在胯下。 · 【第十八天】 和袁涵分别以来,小周的生活一团糟,自暴自弃一段时间后,自觉想通了,决心还是要把袁涵找回来。然而想找时已找不到人,电话关机,微信也不回。牵挂很快变成忧心,担心她出什么事情,于是把有限的刑侦能力发挥到了最大,找到了严凡璠的单位上。 自我介绍:“那个,不好意思,我是袁涵的男…啊前…啊男朋友,你应该知道我……” 没等他说完,严直接打断道:“我知道,你是想找她吧?她说是~应该和你的事情心情不好,跟我说去度假放空,要关机几天。你不用担心,等她心情好了就回来了。” 小周当然要问:“哦,这样啊。你知道她去哪了么?” “云南吧,好像是丽江哪的。”严留了半手,有意没说是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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