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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

“嗯，汪主任，那个王凤娇嘴巴可厉害了，还有个老太太，口气特别大，似乎有背景。”

“你有没有问清楚，那个老太太是谁？你不是说，王凤娇家人只有父母和兄长么？而且，她的兄长是个级别不高的小军官。”

姚俊梅低下头，嗫嚅着道：“不是小军官，是个团长。”

“团长难道是大官了？哼！”

姚俊梅低下头不敢说话，但心里却有些抵触，你汪素清也不过是个处长，和团长一个级别的，你儿子也是处长，就是你男人，也不过是个厅局级，你老爹你公公虽然是副部级，可是他们都退休了。

再说，副部级在京城，也不是什么高官，比这大的也很多。

不过，厅局级好歹算高干，团长的确还不是。

“怀希到底和那个农村丫头，到底有没有关系？”

“有，我找她的那天傍晚，他们一起去饭店吃饭，陈处长订了包间，两人在房间待到晚上九点半才离开，出来时还手牵手。”

汪素清气得一把拍在病床上，震得伤口一阵疼痛，她呲牙咧嘴地直吸凉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王主任，你要注意身体，儿孙自有儿孙福，公子说不定只是一时被迷惑，用不了多久，就会清醒过来的。”

“你懂什么？别乱说话。”汪素清心里烦闷，语气特别难听。

摊上这样一个领导，姚俊梅心里苦啊，但她只是中专毕业，科研不会搞，又没有管理能力，不想下农村做科技推广工作，就只能拍领导马屁。

若不是能帮领导做这种上不得台面事情，凭什么在城市混？

汪素清叹口气：“你不了解怀希！”

知子莫若母，陈怀希小时候瘦了太多的苦，养成非常严肃的性格，在国内，从来不和女孩子拉拉扯扯，他一旦下定决心，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该死的赵雅茹！”汪素清气得要死，赵雅茹和儿子离婚，竟然瞒着大家，若不是她出国后，和一个老外牵连不清，汪素清还被蒙在鼓里。若是她早知道这事儿，肯定给儿子找一个好女孩，

姚俊梅低头站着，不敢说话，她很同情汪素清，丈夫和儿子都不求上进，把一个女人累得要死。

“都是讨债鬼，气死老娘了！”汪素清举起手却不敢再拍下去，忍不住爆粗口。若不是被下放到农村，她会永远优雅彬彬有礼，高贵优雅，绝不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那十年，被改变的人和事，实在太多了，他们夫妻，好容易被平反，却没能再进外交部，而是去了科技部，成了陪领导和科学家出国的翻译，汪素清后来找了很多门路，丈夫才调到国务院，成了一个副司长，现在，下到地方，当上市委书记，可丈夫干得很不开心，每天拉着脸儿给她难看，汪素清这个科协副主任，其实就是挂个名，根本就没事可干。

一家三口，还是儿子的权势大些，可是这个笨蛋，根本不懂得如何利用权力，每天起早贪黑的，尽给别人做嫁衣。这还倒罢了，毕竟秘书的分寸不好把握，弄不好就会被领导嫌弃，一旦被调离，就成了挂着处级名头的边缘人，儿子这样，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