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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一章 (第9/9页)
br> 站着撒一泡尿远远不是这一路上最坏的事。女人囚衣赤足沿着汴京的大街行 走过去,她颈子上的木枷是用铁链系在前边牛拉的囚车上,囚车的木笼里边飘飘 扬扬的,是她太婆母满肩膀散乱的白头发。白天赶路的时候你想要方便一下?押 解的军爷们朝你看看,笑。反正最前面拉车的老牛是不会停下步子,也没有人去 牵它的鼻子叫唤它停。你自己留神着你自己,爱干点什么干点什么。走出汴梁以 后女人沿路往自己的身子上方便,三天没有洗澡,三天没有换过衣服,连衣服带 人臭气熏天。三天以后兵们把她领进了路边的小河沟里,提起一把快刀沿着她的 胸前腋下整整划过一个圈子,把她的麻布套衫分割成了上下两截。套衫上半边的 圆领袖子都被用刀刃割开扔掉,下半边解开系扣就是一面宽幅的麻布,随手也给 扔过一边。那个时候佘老太婆也被领出了囚车,佝偻蹒跚的走到了河滩边上。 「老不死的婆子,给你家孙子媳妇儿洗洗衣服!」 老不死的婆子洗完衣服以后也给自己洗澡。她脖子戴枷,不过没有枷住两只 手。老女人使用自己带着铁链子的手脚,还能把这些事情颤颤巍巍的全都做完。 军爷爷们亲自动手给带上枷板不方便的媳妇洗澡。脱剥干净了的年轻女人站定到 齐膝深的水里,女人的腰肢被男人胳膊往后边一揽,另外一只大手就从底下的沟 谷里顺势摸了上来。前边的男人当然也不消停,正手反手几下巴掌,抽打的她的 奶房左右晃荡。男人手上满满的一把茧子粗粝磕绊,她自己一整条沟谷上下,热 铁烙出来的疤痕也是磕磕绊绊,可是那些东西来回的磨蹭,抓挠起来,还是会有 点感觉。既恶心,也有感觉,那就像是一群蛤蟆沿着你什么也没穿着的赤嫩肌肤 爬过来了。越是有感觉就越是恶心。 洗完的衣服搭在木头枷板上面等着晾干,婆婆和孙媳两个女人走回过夜客栈 的时候全身都是精赤条条的,官家没有多备下一套换洗衣服,兵们也没有办法。 走进客栈的门前门后那些闲散人等指指戳戳的都不用多管了,回到房里以后精赤 条条的蹲在地下,周边围上的十多个兵,个个都是粗犷豪放的汉子。汉子们说, 嘿,那个做媳妇的,爷爷们都吃过饭了,咱们现在来干点什么? 老婆子啊,你好好的看着,看爷爷们怎么弄的你的媳妇儿叫唤,高高兴兴的 乐上天去呢。 从那以后上路的女人就是一直赤条条的敞荡开整副肩膀和两支手臂。宽幅麻 布围拢在她的胸前腋下,撕扯开几条布片揉一揉,搓一搓,当成带子从肩膀到围 裙大概的系住。这以后再要想脱想穿的就很是方便。前边那五十间长亭都是这样 的走过,摸过,而且睡过,一路日晒雨淋的走下来,这唯一的一幅围裙当然就变 成了零星披挂的碎布条缕。就算没法看到,女人也知道自己身子上哪些高低起伏 的rou皮rou疙瘩是见着光露着风,若隐若现的。不管怎么样的见光露风,她的脖子 被牛车牵住一步都不能停下,有多少村庄,驿站,沿途一千里闲人过客有多少指 指点点的都是一晃而过。兵们说笑着用大枪杆子撩拨她的长腿:「果然是当过将 军,骑过好马的婆娘,两条大腿光出来爽快利落,乖着呢,顺着呢,啧啧,就跟 土塬上边长出的两支白杨树杆一样一样。」 说你这婆娘,其实也不是兄弟们跟你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一路要这样消遣 下来,都是上边郎中啊将军啊什么的特别吩咐过了,大嫂多包涵着。咱们当差的, 说有多贱,就有多贱,就是一群朝廷给饷养的狗嘛,那还不是当官的说一声咬, 就得扑腾上去咬人几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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