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2.5-2.8) (第8/12页)
/br> 阮香琳啐了一口,「这些阉人,惯会作践人。话又说回来了,这位襄邑侯也 真是的,太后赏的酒都不肯喝,这下可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阉奴如此糟 践,颜面何存?」 「我倒是记得有人说过,」卓云君瞟了吕稚一眼,笑吟吟道:「宫里那些妃 嫔都是贱人,平常装得高雅贵气,一打入永巷就贱态毕露。谁成想,吕大司马进 了永巷,也不比那些贱人强多少。」 何漪莲接口道:「民女听人传言,说太后娘娘对两个弟弟爱逾性命,没想到 娘娘眼看着亲弟被人劝酒,还能无动于衷。真让人佩服呢。」 吕稚冷艳的面孔看不出半点波澜,冷冰冰道:「不中用的东西,丢尽我们吕 家的脸面。早知如此,本宫先杀了他,免得他丢人现眼。」 何漪莲含笑鼓掌,「说得真好。只不过……」她眼珠一转,「太后的手怎么 在抖呢?莫非这副铁石心肠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众女目光齐齐落下,只见吕稚紧紧攥着衣袖,指甲都捏得发白。 巷内,罂粟女美目瞟着吕冀,用一根手指挑起孙寿的下巴,「还是堂堂的襄 邑侯呢。因为怕死,这会儿宁愿被一个太监糟蹋,也不肯喝那杯毒酒……连你男 人都这么着了,你还有什么好丢脸的?」 孙寿似哭似笑,「姊姊说的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惊理道:「你也来凑个趣好了。」 看着罂粟女拿出一根粗大的银制阳具,孙寿硬着头皮露出一丝媚笑,主动伏 下身,抬起屁股。 冰凉的银器塞到孙寿臀间,顶住柔软的嫩肛,然后用力捅入。 「啊……」孙寿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呼。 自董昭仪以下,所有曾被打入永巷的罪奴,此时的感觉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二十年来,襄邑侯吕冀在她们眼中就仿佛神魔的化身,依仗太后的宠爱,在北宫 各种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众人的生死荣辱,都在他一念之中。 整个北宫,从妃嫔到侍女,只要被他看上,就没人能逃出他的魔掌。所有敢 反抗的,都会遭到加倍的凌辱荼毒,令她们生不如死。 然而此时,这对凶狠跋扈的夫妻齐齐跪在巷内的青石板,衣衫不整,威风扫 地,就像洗剥乾净的猪羊一样任人宰割,将她们曾经所受的凌辱尽数还回。那种 大仇得报的快感,使她们泪流满面,痛哭得不自已。 罂奴道:「叫得浪些,让你男人好生学学。」 孙寿乖乖叫道:「好姊姊,贱奴的屁眼儿都要被干裂了。」 「叫我做什么?叫你老公啊。」 「老公……有人在干寿儿的屁眼儿……啊!啊……干得好深……」 「寿儿的屁眼儿要被干烂了,老公,救救我……」 孙寿挺着白美的雪臀,凑到吕冀面前,故意掰开臀rou,展露出自己正被银棒 来回插弄的嫩肛,然后又扭过头,贴在他耳边娇呻道:「老公,寿儿的屁眼儿美 不美?连你都没有用过呢……直到寿儿被主人收用,才被主人的大jiba开了苞。 寿儿的屁眼儿又软又滑,连主子用过都说好。后来寿儿又用屁眼儿服侍罂姊姊、 惊理姊姊、蛇姊姊……好多姊姊都用过……」 吕冀那张肥脸此时如同恶鬼一样狰狞,血红的眼珠几乎瞪到眶外,可他始终 死咬着牙关,不去喝那杯鸩酒。 「贼厮鸟,嘴还真硬!」张恽急于讨好新主人,下手分外卖力,眼见吕冀还 在死撑,不由心下发急,一边捅弄,一边恶狠狠道:「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哎哟,」阮香琳道:「那个大司马,好像流血了呢。」 吕稚神情不动,手掌却猛地握紧,修饰完好的指甲在掌心生生拗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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