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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三部 艳阳高照 第二十九章 挣扎 (第4/8页)
什么意思,咂儿跟臭鸡蛋似的都谢了,摸着不也没手感吗。」 书香点了根烟,左脚往凳子上一踩,胳膊肘往磕膝盖上一架。 「怎没手感了?我还就爱摸老娘们的咂儿了!」 说着话,上衣扣子也挨个都给解了,随后左手烟右手酒,敞心露怀地往那摆了个极不讲究的姿势,「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肯定也是!」 影带一丢,焕章嘿嘿着走回去:「又来了,又来了不是,你那是摸惯灵秀婶儿没摸过别人的,摸了你就不这么说了。」 拾起起子开了瓶新的,抄起酒仰脖来个敦敦敦。 「没摸过谁的你说?琴娘就给我摸过」 像这种吹牛逼且没脑子的话书香几乎从未说过,至少是当着焕章的面没说过,「也不怕告诉你,哥还吃过呢。」 缭绕的烟雾在他眼前虚晃,如驾雾腾云,四周变得虚幻起来。 「哥吃过。」 俨然成了个杨碎嘴。 焕章单手持酒,边说边摆手:「啥时的旧黄历,不都是小前儿的事吗。」 拾起一把果仁扔进嘴里,抄起酒瓶来又吹。 「小前儿?说的是现在!」 书香脸很红,说话的语气也很粗。 「你看哥像是说瞎话的样儿吗?」 窝囊气受得还少吗,与其一直受着煎熬自我谴责,不如从阴影中跳出来,所以话匣子一敞也不就再遮掩了,而这种敞开天窗直接宣泄出来的感觉反倒让书香很有股快感,他甚至想,挨了打或许能更轻松一些,而且还能假手于焕章来向琴娘表达出来,至于对和错,事后的结果,去他妈的吧,爷不管了。 「打麦子内天,就你买冰棍内会儿摸的,都摸遍了。」 如滔滔江水直下,倾泻出来。 焕章正往嘴里灌酒,先是一愣,随后噗地一下就喷了出来,一阵剧烈咳嗽,继而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笑啥,有啥可笑的!不止摸过,还崩过呢!」 书香从来也没有这么猖狂过,不计后果甚至歇斯底里,他一撩中分,红着眼看向焕章,本着死活就是今天的原则:「我跟琴娘关系就是好,她疼我,我也乐意跟她好。」 一口气说出来,整个人似乎也从这长期困扰的迷局中解脱了出来,「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儿。」 焕章眼里笑出了泪,缓了好半晌才把这口气喘匀,喘是喘匀了,又吧唧起嘴来。 「嘣?嘣嘣嘣——」 学着狗骑兔子的调,一阵瞎突突,没多会儿又忍不住开始哈哈起来,「笑死我了你。」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笑得书香莫名其妙,先是瞠目结舌,而后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焕章又捂起肚子一阵哼哼,且直哼直摆手:「哥你肯定醉了。」 眼里的杨哥偎在椅子上,在那歪着个脖子,似乎不给个答案就誓不罢休,他就强忍着笑说:「信还不行,啊,要是不好能跟你这么亲吗?」 边说边掰起自己的指头来,「有你艳娘,还有你娘娘,关系在那摆着呢,地球人谁不知道?」 话毕,举起酒瓶推了过去,碰了下书香手里的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先一口喝下去,随后抹抹嘴,「这么多年,奶水是白吃的吗,娘是白叫的吗?」 把瓶子墩在一旁,挪着椅子靠过去,把手搭在了书香的肩膀上,「哥,」 他看着书香,「别看我现在不长回来,但兄弟心里都知道。」 书香脸上淌着汗,脑瓜子里嗡嗡的,他倒希望此时焕章翻脸,然而事实却又把他心里的这份希望一脚丫子给蹬飞了。 「保国问为啥不去叫你。」 说这话时,焕章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想,几家人都凑 一块的话,我肯定去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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