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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扇乳/插着rou棒尿尿/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第1/3页)
他被干昏了头,说出的话令人啼笑皆非,应时序却故意顺着他的话沉下脸:“我不喜欢孩子,怀了就打掉。” 她射的那么多,全部都弄到最里面了,要是谢鹤辞真能怀孕绝对百分百中标。 他皱着漂亮的脸,想象自己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被长针头无情穿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惊胆战:“那……那……下次戴套吧。” 应时序假装不满,掐着他肥软的屁股颠了一下:“戴了不舒服,我要射进去。” 身体被她挺腰的动作顶得向上耸动,牢牢插在xue里的硕物搅动他一肚子的jingye,谢鹤辞发出一声惊喘,连忙攀住她的肩,腹部被粗长的yinjing撑起清晰的形状,凸起的部位正在缓缓移动,倒真像怀了好几个月胎动的场景。 她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偏偏谢鹤辞老实的很,根本没听出来,用装满浆糊的大脑思考片刻,才委屈开口:“好吧,我会记得吃药的。”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觉得应时序的身体奇怪,毕竟他也会产奶,还有难以启齿的性瘾,她的rou棒可真大,不用充电不会脱落,又烫又硬,cao得他好舒服,两个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不过这些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乖乖窝在她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累了,想睡觉了。 但抵在内壁的大家伙还很精神,一个劲儿的想要往里钻,他早已经吃到底了,红肿的后xue贴着yinjing表皮颤巍巍吐出蜜液,被重新按在被褥里时他还一脸茫然,随即而来的是狂暴激烈的冲击。 极乐和痛楚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哭腔。 所有的挣扎都被一一镇压,应时序握住他扑腾的小腿放在肩上,压低上半身不停jianian着肠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处,她的胸膛几乎要贴在谢鹤辞汗湿的双乳上,在凶猛的抽送中来回磨蹭挺立的奶头。 谢鹤辞毕竟是个男人,身体的柔韧度没有那么好,双膝挨着肩膀久了难免有些吃力,绷直的小腿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画出无数条规律的弧线,他哭着喊着:“不要了……好重……啊!” 后xue却死死绞住进进出出半分也不停息的硬物吞吐收缩,像是生怕里面的东西退出去一样。 他抱着给他带来如此煎熬的人,双手胡乱地在她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应时序cao得他浑浑噩噩,丧失了全部理智,只会痴呆地望着她流口水。 轻柔的吻落在谢鹤辞潮红的脸颊上,他浑然不知,被撞得颠三倒四,爽到失声。 他在短时间内射了好几次,性器肿涩,流不出任何东西,却还是抬着头yin乱抖动。 原本粉嫩的xiaoxue被cao成媚红的大洞,那根狰狞可怕的yinjing反复摩擦鞭挞,白浊和yin水把他的臀缝弄得泥泞不堪,一塌糊涂。 插着粗红rou棒的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谢鹤辞腰部酸软,泪眼婆娑。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了,颈部和背部绷成了一条摇摇欲坠的弓弦。 “好累……唔……腰……腰疼……”他抱着应时序的脖子稳住身形,又累又爽,露出口腔的舌头挂着银丝,在粗暴性爱中只能卑微可怜地舔舐身上的野兽,“老板……啊……要坏了……” 他的求饶也是软绵绵的,听了只想让人把他干死在床上,应时序双目发红,对着发颤的臀rou连扇了好几下,这才给他抽了个枕头垫在腰下。 就着这个姿势弄了他半个多小时,她又觉得不过瘾,托起他布满红痕的身体站了起来。 yinjing滑出痉挛抽搐的后xue,发出“啵”的一声,像是红酒塞子被拔了出来,里面浑浊的yin液从黏腻的洞口淌在地板上。 天旋地转中,他被死死抵在冷硬的衣柜上,身后贴上来一具火热的rou体,沾着白浊的阳物重新填满yin靡空虚的甬道,结结实实一顶,没有留下半点缝隙。 “啊!” 肿胀的乳粒和性器被压在衣柜上剧烈摩擦,溢出零星的汁液,把灰黑色的柜门弄得一片狼藉。 冷热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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