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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第4/5页)
乡的宫女处得来的消息,她们以为母妃产后疯癫,” 邱非的手游离到乔一帆的脸侧,指尖沿着下颌点过他红肿酸软的眼眶,他被撑满的腮帮,落到他浸润着yin液的嘴唇,而后是喉腔,隔着皮rou感受到内里随着吞吐而蔓延的震动,奇异的电流感流扩至四肢百骸,邱非在快感面前微微眯眼,出口的语气竟然维持了那份平和,“然而我却以为,她是选到了好时候。她方诞下皇子,正是一代帝皇对其宠爱最为深重之时,她却将那份泼天的富贵就这样砸得稀碎,让那些宠爱转瞬便成浓烈的憎恨。论及玩弄人心,我不及她的手段。” 邱非的指节就这样摩挲着他湿软的唇瓣,最后往里头塞进一节指骨,乔一帆被撑得难受,呜呜地抽噎两声,却还是尽责地顶着那根性器不住往里吞吐,好叫舌尖能缠上邱非的指腹。教他春闺的嬷嬷可从没有传授过今日这样的情状,也没教过这般讨好夫主的手段,乔一帆纳闷,继而感到心悦一个人却是是能将原则络续放低的,他如今便放浪到令自己也纳罕的地步。 邱非拿指腹去搅弄他的口腔与唇舌,兜不住的液体自缝隙滴落:“然而父皇不会听信其一面之词。他多方查证,发现从母妃的行迹与显怀的时日来看,无论如何,那都是他自个的种......轮到水落石出之日,母妃早已殁于寝殿。产后体虚,晚上发高热,婢女轮换过一批,伺候得不很尽心,等到御医来看,已是回天乏术。” 邱非微顿,用空余的手指去擦他掉落的眼泪:“你哭什么?” 乔一帆如今是再无半寸说话的余地,只是挤出几声咿咿呀呀的调子,邱非听懂了:“我就要哭。” “成,”邱非无奈,只好替他慢慢拭泪,“我打小不爱落泪,母妃合殓时又尚在襁褓,未能给她哭过坟,正好就用你的眼泪来抵。” 许久未开荤的年轻人兴许都有些天赋异禀,乔一帆原本正感伤着,却猝不及防发觉自己舌尖裹的头身隐隐愈发膨胀,竟是又被他给哭硬了,乔一帆这下也哭不出来,只是大睁着眼看他,露出惶恐的神情。邱非和颜悦色:“不必弄出来,若是累了,就先歇息。” 那怎么成,要憋坏的,乔一帆摇头,手指连带着性器顺着动作将水液搅弄得啧啧作响,他松软自己的腮颊,叫那些兜不住的津液又坠下去,将自己的胸膛都打出粼粼的水痕,任月色映照其上。 “父皇运气不好,生出来的皇子没一个中用,兜兜转转,提笔便发难,禀笔大监曾告知我,立嘱前夕先帝脾性愈发暴躁,书就皇旨前频频怅叹,最后提了我上去顶事,想必也叫他老人家不大乐意。” 乔一帆又囤出些讲话的余地,趁着那酸软的口腔再度不自觉分泌津液以作润滑之际,抓紧投诚的机会:“这道旨令...叫我说,足以保全先帝晚年的英明。” 邱非似笑非笑,手指撑开,在他口腔内部蹭弄窸张的软rou:“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知...唔,知道,”乔一帆哭过的双眼愈发显得淋漓剔透,盯着他时仿佛长夜里发着荧光的明珠,“臣妾大不敬。” “恕你无罪。”邱非抽出那两根被口液裹得粘稠湿润的指节,掏出时指腹距轻抿的唇心勾出黏连的丝。他用那手去探乔一帆的下身,脐下早已哄热潮湿,挺立的性器尖端渗出水液,将浅色单衣打得濡湿一片。邱非没有脱他的亵裤,九五之尊的手便隔着布料去摸他的下身,乔一帆骇得险些蹦起来,却叫邱非压着他那片后颈将人摁回原位。 “陛...陛下......?”乔一帆瑟缩。 邱非已轻车熟路攀上他的性器,有样学样地在上头抚弄揉捏,指腹颇有技巧地分辨轻重缓急,轮到柱身便重些,遇到敏感的铃口便放轻,将酥麻的电流感延续而过,持续压榨出潜藏的快感,这项情色的工艺在他眼里似乎也挺新鲜,天子哪里伺候过什么人,就是做质子那些时日,名义上他也仍然是主子,是贵客,在吃食与礼仪上不曾叫兴欣的宫婢监人们怠慢,于是今日难得要看人脸色行事,便显得有些兴致勃勃。 乔一帆被玩得气喘连连,身体不受控地掀进他怀里去,无力再维持重心,整个人连带着腿都交叠着蜷进他胸膛,又软又小的一团,无论是身体还是信引都湿透,这就是温柔乡,邱非心道,无怪那些江南富绅不爱秦楼楚馆,偏爱桥舫之上碾转腾挪的舞姬。他因着母妃的出身自幼便有些害水,然而乔一帆带来的润泽感并不似深海汪洋,只是一处汩汩的泉眼,那蔓延开的清水并非深不见底,反倒如柔软的雾,不自觉便自弥漫至全身,叫他在其中不可控地陷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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